赵薄琰嘴里说不出第三者这个词。
车里面只有沉默,赵薄琰轻叹口气,他握紧了傅偲的手。
“可我们结婚前你就知道,那时候你说过不在乎,我以为你真的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语气里,好像带了些小心翼翼,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柔软,傅偲看的心立马软了。
赵薄琰夹在中间,他才是最难受的那个。
傅偲靠向他,手臂攀住男人的肩膀,将自己交到他怀里,“我就是想到爷爷过世的那会,你病成那样了,我让妈找个家庭医生来,她……她不愿意。”
赵薄琰闻言,顿时一口气松到了底。
“就为了这事?”
“还不够吗?你是她亲生的啊。”
“傻偲偲,那我现在有你疼就够了。”赵薄琰搂紧傅偲的腰,脸在她颊侧摩挲,“至于妈那边,我早就习惯了。”
傅偲心里是想要个答案的,她想将整件事弄得清清楚楚,让自己活在一个明明白白中。
“我刚才那个态度,妈是不是也察觉到了?”
赵薄琰安慰她两句,“不会,妈不会多想的。”
傅偲松开了手,脸上显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要不明天你陪我过去一趟?我想给妈挑个礼物送去。”
赵薄琰闻言,自然是应允下来,“好,你有这个心最好不过了。”
婆媳关系,就连赵薄琰这样的都怕处理不好,不过他的小娇妻人美心善,他倒是不用担心太多。
翌日。
傅偲自己去了趟商场,除了给肖美闫选了一份贵重的礼物外,还选了样东西。
她昨晚做过一番思想斗争了,知道事情倘若败露的话,她跟赵薄琰之间难免会有嫌隙。
但她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她决定冒险一试。
晚上,赵薄琰从公司回来后,先去家里接了傅偲,再一道去肖美闫的住处。
看到傅偲给她挑选的礼物,肖美闫很是开心,“偲偲,谢谢啊,让你破费了。”
“妈,您别跟我客气,应该的。”
傅偲坐在沙发上,观察着肖美闫的一举一动,正好佣人走了过来,“太太,您把香袋给我,里面的香料得换新的了。”
“好。”
傅偲这才注意到,肖美闫拿起手机,上面挂了个装饰物,原来是个香袋。
她摘下来递给佣人,见傅偲坐着不动,便赶紧让她吃水果。
佣人拿了香袋走向厨房,傅偲假意要伸手吃东西,但她又很顺其自然地收了手,“妈,我先去洗个手。”
“好。”
她走进厨房时,见佣人正将准备好的新香料塞进去,傅偲走过去几步,“这都是你自己配的?”
“在中医馆配的,味道不光香,而且有助眠的作用,太太她睡眠不好。”
看来是亏心事做多了,都反噬到自己身上了。
“阿姨,家里有牛奶吗?我肚子饿了,想喝一杯。”
“有啊,我这就给您拿。”
“麻烦您帮我热一下,谢谢了。”
佣人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转身走向冰箱,“少奶奶别这么客气……”
傅偲看眼那个敞开的香袋,她走近了些,将手伸过去。
她将手里握着的东西塞到里面,生怕被发现,傅偲又抓了把香料往里塞。
佣人开了冰箱门在拿牛奶,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边的动作。
傅偲做完这一切时,淡定地过去洗手,但只有她自己才能看得见,她的手在抖。
佣人热好了牛奶,她拿在手里,用玻璃杯暖着手心。
傅偲看着她继续装香袋,直到弄好以后,才走了出去。
她回到沙发前时,看到肖美闫已经将香袋挂在了手机上。
应该是什么都没看出来,更不会想到这里面被放了东西。
傅偲一口口地喝着牛奶,眼帘轻垂下去。
“偲偲应该饿了吧?要不我们先吃晚饭。”
傅偲赶紧说着不用,“爸也会过来吧?等他来了一起。”
赵薄琰正在剥松子,他坐在旁边,坐了好一会了。
茶几上的小餐盘里,装着一小堆果肉了。
肖美闫望了眼,嘴上揶揄着:“薄琰比他爸可贴心多了,会疼老婆。”
正因为这样,傅偲才怕伤害到他。
现在的她就像在扯线头一样,只怕窟窿会越扯越大。
发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妈,你可别开偲偲的玩笑了,她脸皮薄。”
赵薄琰将傅偲的手拉过去,把新剥好的松子仁放到她手心里。
肖美闫嘴角挽起了笑,“我这是羡慕。”
羡慕傅偲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一个男人出双入对,羡慕她身份尊贵,出门就有人唤她一声少奶奶。
傅偲将松子仁放到嘴里,肖美闫倘若不是一心想着往上爬,找个门当户对的结了婚,也不用像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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