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嘴都得咬出血来。
“你咬我,别伤害自己。”
傅时律将她的嘴唇掰开,将他的手臂伸过去,秦谨拿了他的手机,走到旁边。
电话再次打过来时,她接通了。
秦谨掌心托着手肘处,满脸的严肃,并没有先吱声。
“时律。”
电话那头传来道女声,对秦谨来说也不算很陌生。
“干妈不知道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医生说危在旦夕,我跟保姆两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就怕万一出点事,我们这儿连个签字的人都没有。”
“时律,你能过来下吗?”
秦谨鼻子里哼出了冷笑。
梁念薇听出不对,“你是?”
“我儿媳妇正在生产,这种时候可不能分心,梁小姐还是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梁念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伯……伯母,我想您误会了,是干妈她……”
“时律是医生,但以前也是给人看眼睛的,你干妈出事了不有别的医生在吗?他是能搭把手啊,还是能制一颗仙丹给她呢?”
梁念薇被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秦谨可不想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来给她家里人添堵。
“我……”
“梁小姐要实在闲得慌,就留下句祝福再挂断电话吧。”
“什么……祝福?”
“傅家就要添新丁了,你不说几句好话吗?”
梁念薇握紧手机,牙齿都快咬碎了,“祝傅太太顺利生产,恭喜了。”
“哼。”秦谨把通话挂了。
梁念薇握紧双手,两个肩膀一颤颤的。
一点好处没捞到,居然还违心地送了两句祝福。
她根本就不想盛又夏生产顺利,她也不想恭喜她!
傅时律催了好几次,见不得盛又夏遭罪,秦谨恨不得将他给踢出病房,这种时候,要男人何用?
他给盛又夏擦着汗,时不时站起来,时不时又坐下去,那张椅子上仿佛被通了电一样。
我太太,最重要!
他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医生,按理说是完全不用操心的。
但生产的痛苦,远比想象中来得厉害。
盛又夏的嗓音逐渐控制不住,成了撕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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