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陆念不想被抓起来,更不想坐牢。
她甩开了温在邑的手,纵身往下跳去。
下面停了一辆她事先安排好的卡车,就跟温太太当时出事的情形一模一样。
只不过卡车里,陆念让司机装满了柔软的棉絮,只要她跳下去,司机就会开着车带她离开。
盛又夏听到下面传来剧烈的落地声。
傅时律先她一步过去看了眼,温在邑往外轻轻地探了头,神色充满悲戚,“念念——”
傅时律转身拦住了想要一探究竟的盛又夏,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
盛又夏抬眼的视线同温在邑相撞。
她不用猜都知道结果了。
陆念出事了,死法八成跟温太太是一模一样的。
你在怀疑我什么?
温在邑听到楼底下传来尖叫声。
他重新回到栏杆前,趴在那朝着下面张望。
他的眼圈微微泛红,陆念躺在那一动不动了,盛又夏听着身后传来几串脚步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夏夏,没吓到你吧?”
秦谨事先不知道孙子已经被掉包,刚才陆念把孩子摔下来的那一瞬,她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妈,我没事。”
“你们难道事先知道这事?孩子在哪?”
傅时律抱紧盛又夏的手臂微松开,他走到了温在邑的身旁,看他满脸的悲痛之色藏不住。
盛又夏安抚着几位老人,“孩子没事,很安全。”
她只是事先藏了个心眼,满月宴这么大的场面,恰好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盛又夏就想看看,谁会按捺不住在今日动手。
她这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崔文姗过去看了眼,转身时表情冷淡地说了句,“咎由自取。”
温在邑收回了视线,靠着陆念刚才站过的地方,盛又夏让傅时律带了别人先回去。
“厅里的客人们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你不能出来太久了。”
“那你呢?”
盛又夏轻握了把他的手臂,“我有几句话想同温在邑说。”
“不行!”傅时律拒绝得很干脆,“怎么想的,你要让我留你一个人在这?”
况且这里刚出过人命。
“我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他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傅时律一听这话,就觉得搞笑,“你还信他?”
秦谨过来,一把将他拉走,“夏夏心里有数,赶紧走吧你。”
“妈——”
傅时律尽管被拉出去了,但并没有离开,选了个隐蔽的地方站着。
秦谨也随便他,她心里记挂着孙子,赶紧回了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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