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瓶,你以后咋办。”
“先让他养好伤再说吧,最好能把眼睛治好了,最起码能让他自己照顾自己。”
孙天谕知道是谁把他推下去的,毕竟是傅偲的亲哥哥,她也不好去议论傅时律。
“给他单独租个房子,千万别让他住在这。”
傅偲答应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赵薄琰饿坏了,恨不得将脸埋在碗里,左手使不出太大的劲,他看上去挺着急的。
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那碗一下挪到左边,一下挪到右边。
傅偲赶忙要过去,“你小心,别撒了……”
话音落定,碗就从桌上消失掉了。
赵薄琰低头看看,眼瞎了也只是看个寂寞,“烫!”
傅偲快步来到他身边,将轮椅拉开后,这才看清楚,大半碗面都扣在他裤裆上了。
刚盛出来不久的,肯定烫啊。
傅偲哪管得了这么多,抽了纸巾往他腿间擦去,赵薄琰双腿夹紧了,夹得越紧就越烫。
傅偲撑着他的大腿,“你快松一松。”
赵薄琰偏不。
她用了力,都出汗了。孙天谕都看在眼里,“他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傅偲看眼他湿透的大腿,跟哄孩子一样哄着他,“你这裤子弄脏了,得换一条,还得看看有没有烫坏,不行要去医院看的。”
赵薄琰推不开她的手,“不给你看,走开。”
“喂,谁要看你啊,再说有没有烫坏都不知道呢,”孙天谕走到赵薄琰身后,对着他的脑袋轻戳了下。“我们对小弟弟可没兴趣,你现在就一小屁孩,还没发育好呢,懂吗?”
也就几岁的智商,跟她们在这装什么成熟啊?
孙天谕可没傅偲这样的耐心,她走上前强行将赵薄琰的双腿掰开。
不少面条还在裤子上,傅偲拿了毛巾来替他擦干净。
赵薄琰倒是想反抗,不过一动就疼,多动几下他就老实了。
傅偲跟孙天谕对望眼,“这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估计是烫得挺厉害,“是不是要冷水冲洗下?”
“好像是,学校里教的急救知识我还记得呢。”
傅偲丢开毛巾,起身推着轮椅,“那你帮我搭把手,我们去洗手间。”
“不是……”孙天谕愣在原地,“姐姐,你这么不见外的吗?”
“顾不了这么多了!”
家里没有男人,赵薄琰虽然精瘦,但要想弄他其实挺吃力。
傅偲犯了难,孙天谕说:“要不把他拉起来,我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你扒他的裤子。”
“这真行吗?”
“那总不能换一换,我扒裤子吧?他要一辈子傻着那还好说,万一哪天知道了这事,不得扒掉我一层皮吗?”
烫伤可大可小,再说还是这样关键的部位。
孙天谕想想都疼。
“好。”傅偲觉着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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