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心事,坐在沙发上出神。
孙天谕过去,“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有心事啊?还怕那人会找过来吗?”
“我也算挺了解她的,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孙天谕挨坐到傅偲身边,手轻挽住她的胳膊,“你跟你哥哥求求情,让他……”
可一想到赵薄琰做过的事,孙天谕就知道这条路肯定是被堵死的。
“他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做了那种事。”
傅偲紧紧地闭了下眼帘,“天谕,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其实他没有。”
孙天谕的表情严肃起来,“没有……什么?”
“没强暴过那个女生。”
傅偲看到孙天谕的表情在她眼里,变得震惊且难以置信,孙天谕朝赵薄琰的卧室门口指了指。
“被冤枉的?那可不可以翻案啊,这可是一辈子的污点。”
傅偲身子往后轻靠,陷在了椅背内。
“可我记得,他不是主动认罪的吗?既然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还要认呢?”
这里面存在着明显的逻辑错误。
傅偲没有将真实的原因告诉她,还是怕孙天谕管不住这张嘴,迟早有天会被傅时律知道。
“是我骗他的,我说只要他认了罪,我就等他出来,我们还能在一起。”
孙天谕算是有些听懂了。
“那他必然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也必然是爱你,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所以才会答应你。”
孙天谕握紧傅偲的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只要他没碰过那个女的,这就不是死结,就解得开。”
“真的……能解开吗?”
“可以。”
赵薄琰要是真在婚后强行跟别的女人打了扑克,那才是十恶不赦。
除非他一直傻着。
傻了,才能当他是重生了。
大太太过了两天再来时,身边带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傅偲看到对方的脸,她对她的印象很淡,可仅存的那点记忆还不至于遗忘干净。
“天谕,带他上楼。”
孙天谕忙拽着赵薄琰就要去楼上。
没想到那女人三步并作两步,她小跑着拦到赵薄琰的面前去。
她眼里有深深的怨恨,“赵薄琰,你还记得我吗?”
孙天谕赶紧瞅了眼傅偲,见她脸色苍白难看,孙天谕双手抬起拦在女人面前。
“记得你干什么,谁啊你,这儿不欢迎你,滚滚滚。”
“他毁了我一辈子,以为只要躲起来就行了吗?”
女人刚一张口,泪水就渗满眼眶,“你居然只判了三年,为什么要放你出来,你就应该一辈子待在牢里,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孙天谕恍然大悟,原来是当年指证赵薄琰的那个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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