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喝的,你别在这浪费时间。”
赵薄琰守着灶上的汤锅,“你又不是她。”
恰好孙天谕走到餐桌前,要喝水。
傅偲语气带了些不悦,“天谕,你快跟他说你不喝,让他走。”
孙天谕抓着杯子,一口气半杯温水下肚。
她抬手擦擦嘴角,“偲偲,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你态度好点。”
他们两个俨然成了一伙的。
“行。”傅偲也不管了。
她只管自己回了房间,孙天谕喝了醒酒药,人还是迷迷糊糊的,说话特别大声,生怕别人都聋了。
傅偲原本准备看会手机,但听着外面的声音,她又将音量调低。
她竖起耳朵,听到两人在外头似乎有说有笑的。
“赵薄琰,”孙天谕撑着桌沿,盯向男人站在厨房内的背影,“还真别说,你不说话不板着脸的时候吧,挺像个好男人的。”
“是吗?”
“对啊,”孙天谕手掌放到嘴边,压低些声音,“好好保持,好好加油,总有一天会感动偲偲的。”
赵薄琰嘴角轻勾,“我也这么觉得。”
想想他那几年牢狱之灾,也不是人过的日子,孙天谕看他挺懂得感恩的。
肯定是因为之前她总护着他,所以今晚来报恩呢。
“知恩图报,不错不错啊。”
傅偲拉开门,从屋里出来。
她若无其事地走到餐厅内,孙天谕身子摇摇晃晃,“偲偲,你出来干嘛?”
“!”怎么了呢,嫌她碍眼吗?
“我出来透透气不行吗?”
“哈哈哈,小样儿,我还不了解你吗?孙天谕手臂一勾,紧紧搂着傅偲。”
“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和赵薄琰,孤男寡女……”
厨房内的男人听到这话,端了一个碗就出来了。
“大郎,吃药了。”
吻得如痴如醉
“什么大郎啊。”难听死了,孙天谕皱眉,“你从哪学来的这话?”
赵薄琰将碗朝她面前推了推,“不用学,全国人民都知道。”
傅偲见孙天谕不动,便好心提醒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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