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坐坐而已,跟你说几句话。”
赵薄琰朝她身后看眼,尽管空无一人,但并不代表没人盯着。
“你不觉得妈让我留宿在家里,是在考验我吗?”
傅偲手搭在门把上,“不觉得,再说我又不对你干什么……”
“还是消停些吧,我要好好表现,你早点睡。”
晚安。
说着,赵薄琰就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上了。
傅偲怔怔地看眼,吃了个闭门羹。
灌他喝药
夜晚。
秦谨坐在梳妆台前敷着面膜,她看到傅承兴在一旁,时不时地走来走去。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想干什么?”
想上天啊。
“不放心,我想出去看看。”
“你怕女儿在自己家,被人吃喽?”
傅承兴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你让他留宿干什么,外面又不是没地方住。”
秦谨两手在脸上轻拍,“这不是想试试他吗?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都不老实的话,我会很不高兴的。”
毕竟赵薄琰要真想跟傅偲在一起,可相应的流程还没走。
什么提亲啊,订婚啊,一样没办呢。
傅承兴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那他要是真的那么老实,会不会是因为有病啊?”
“什么病?”
秦谨转过身看他。
“你说什么病,他坐了好几年牢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儿子背地里阴着呢,会不会把赵薄琰弄坏了?”
秦谨眼眸微圆睁,“可……可能吗?”
“他要是哪哪真坏了,我可不同意他跟偲偲的事。”
这可是女儿一辈子的大事。
秦谨被说得提心吊胆起来,她以前可没想到这一层,“可他跟偲偲在扬州的时候,住一起。”
“住一起能代表什么?”
秦谨脸上有面膜,说话声带了些不自然。“那偲偲不应该最清楚吗?”
“你是不了解我们的女儿吗?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况且她要是对赵薄琰入狱的事感到愧疚怎么办?”
很有可能,她就会瞒着所有人。
毕竟,当年是她执意要让赵薄琰认罪。
傅承兴想来,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赵薄琰就算是觉得对不起偲偲,但那可不是一般的罪名,说认就认了?”
秦谨最是护短的,“什么叫就算对不起?赵家的人都想把偲偲送给赵正豪了!我越想越气,还复什么合啊,让他滚!”
傅承兴眼看要劝不住了。
“消消气,消消气,会长皱纹的。”
赵薄琰晚上睡觉还把房门反锁了,大清早就起床下楼。
他遇到老爷子,见他要出门散步,便自告奋勇当起了推轮椅的工具人。
“偲偲醒了吗?”老爷子悠闲地坐着。
“应该还在睡。”
“她醒没醒你都不知道?”老爷子眼露鄙夷。
“爷爷,我住客房,早上洗漱好我就下楼了。”
好吧,老爷子轮椅也不用电动功能了,也不下来散步了,就让他推着走了好几公路。
等兜完一大圈回来,赵薄琰全身湿透,衬衫紧贴在身上。
傅偲正好从楼上下来,“你们出门怎么也不叫我?”
她快步走到老爷子身边,“爷爷,我也想起来散散步,运动下。”
“拉倒吧,等你起床,太阳都照屁股喽。”
吃早饭时,桌上气氛有点不对。
秦谨没了昨天的热情,也不正眼瞧赵薄琰,傅偲和他对望了眼,两人一样的摸不清头脑。
赵薄琰想着,他昨晚很规矩很老实啊,连找傅偲聊天的心思都没敢动。
傅承兴拿了一屉蟹黄包给秦谨。
她怒气值更高了,“大早上吃这么腻。”
“那换点清淡的。”
昨晚的话题是傅承兴挑起来的,所以她看他也不爽。
赵薄琰忙将手边一碟清淡的小菜递过去,“阿姨,您吃这个。”
秦谨目光望过来,赵薄琰深感不对,没再说话。
老爷子不知道他们都吃错什么药了,“什么味道啊?好难闻。”
“噢,是煎的药差不多要好了。”
秦谨吩咐佣人去看看火候。
傅偲疑惑地看向她,“妈,你哪里不舒服吗?”
秦谨没说话,等到佣人将一大碗汤汁浓郁的中药端出来,秦谨示意将碗递给赵薄琰。
男人没想到居然是给他的,但还是起身接了。
“阿姨,这是?”
“我找人特地给你配的,调养调养身体。”
傅偲赶紧捂住了鼻子,好难闻,她没喝都知道肯定是苦死了。
“妈,薄琰身体挺好的。”真的不需要乱补。
“是吗,”秦谨表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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