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说通嘟嘟,再加上姑父还挺疼他的,说不定就肯了呢?
嘟嘟吃到了好吃的,不停点头,“嗯!”
男孩蹭得起身,朝赵薄琰跑去。
可是姑父真的好小气,他求了半天,居然都不肯把嘟嘟送他。
赵薄琰带上手套,开始烤串,盛又夏一把将儿子拎走。
“再听到这样的话,我就把你送去补课,今天的英语课可是特意给你请了假的。”
男孩一听,扭头就跑了,惹不起惹不起。
肉还没烤熟,傅时律就接了个电话。
他只说了几句话,就走到盛又夏身边。
他揽住她的肩膀后,手指轻握紧,“夏夏……”
“有手术?”
她已经猜到了。
“嗯。”傅时律俯下身在她脸侧亲了口,“我早点回来。”
“行吧,路上开车当心点。”盛又夏让他先走,“我来跟爸妈解释。”
“谢谢老婆。”
傅偲见男人快步离开,忍不住嘟囔句,“哥又跑啦?”
盛又夏都习惯了,说话声也云淡风轻的,“你哥的手虽然动不了手术了,但是带了几个徒弟,现在手术室里就数他最忙。”
傅偲嘴角轻挽了起来,“我最佩服的就是嫂子了,女霸总耶,要不是你把公司经经营得这么好,我哥也不能这么心无旁骛地回到医院去。”
“他是真的喜欢当医生,我也支持他。”
盛又夏至今还替傅时律觉得惋惜,所以不论他想做什么,她都二话不说地赞成他。
烧烤的任务落在了赵薄琰身上,一帮人围在桌子旁边,哥哥带着妹妹玩,压根不用大人来操心。
傅偲吃饱后,去秋千上坐着,玩了会。
她听到脚步声过来,没有回头,赵薄琰在她背后轻推了把。
“薄琰,你爸今早是不是打了电话来?”
“是,”赵薄琰的心情并未受到任何影响。“让我们回去吃个饭,我说了没空。”
赵先生这几年几乎就待在老宅内,很少出去,生病了,赵薄琰会给他安排医生。每逢换季,还有人捧着相册上门,将他一个季度的衣物全部置办好。
佣人也都给他请足了,锦衣玉食地供着,别人挑不出赵薄琰一点的不好。
不就是给他养老吗?
赵薄琰能做到,养到死都没问题。
“姑父——”
男孩撒腿跑过来,指了指傅偲坐着的秋千,“我也想玩,你推我。”
赵薄琰喜欢跟傅偲独处,不想被人打扰。
“你一边去,没人教你不能做电灯泡吗?”
“啊?”
“啊什么啊,妹妹借给你一天还不够?”
赵薄琰说着,轻轻地踢了一脚他的屁股。
男孩双手捂着屁屁,只能不情愿地走了。
哼,秀恩爱的两条夫妻狗狗!
他再回头看一眼,看到赵薄琰将傅偲抱在怀里了。
不玩就把秋千让出来嘛,在哪都能抱得哇!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太阳还很强。
烧烤炉已经灭了,桌上留了不少吃的,盛又夏从后院去了前院。
她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才看到傅时律的车子进来。
她站在花墙底下等他,男人将车随意地一停,然后从车上下来了。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爸妈没有打牌吗?”
“我想来接你。”
盛又夏走上前,“嘴巴张开。”
“做什么?”
“快点。”
傅时律乖乖照做,她将剥好的橘子放到他嘴里,“辛苦一下午了,抱抱。”
傅时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力地抱紧。
“还是我老婆最好。”
盛又夏还记着他没吃午饭就被拉走了。
她赶紧拉了男人的手进去,两人越走越远,长长的身影在身后依偎着。
后院,两个孩子在追逐打闹。
盛又夏脑袋轻靠向傅时律的肩膀,傅偲在不远处冲他们招手。
“哥,嫂子——”
“我输得最惨,快帮我赢回来!”
旁边的赵薄琰偷偷塞给她一对王牌,让她拿好。
她笑得倒在他怀里,趁着别人不备,将一张3和4往他手里塞。
阳光斜斜地落下来,最好不过就是现在。
有爱人,还有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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