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边关月的眼神都冒着杀气,不怪她如此,道侣这个词意味着得昭告天地,请天道见证,意义非凡。
边关月比她还慌,对面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一想到这些人的身份,她压力就有些大。
琨姣和姜偃都在状况之外,眨巴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纪逐月不慌不忙地点点头,“未来的,。”
乌元霜脸色稍稍好了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现在就一个想法:不该让纪逐月跟着边关月的,本来好好的乖乖师妹,现在学会说话大喘气吓人了,这都是边关月的错!
边关月尬笑出声:“纪纪好幽默啊。”
琨姣这时候还是很向着自己的老师,也紧随其后,乐呵呵笑着说道:“纪纪姐姐现在越来越开朗了。”
乌元霜和后面几人也不得不承认在边关月身边的纪逐月很舒展,那是一种完全放松的姿态,就是一张嘴很吓人,让人很不适应。
纪逐月轻轻一笑,眉宇弯弯,直接笑掉了双方之间的隔阂和疏离。
乌元霜也不好继续板着脸,一路上都皱眉看着边关月和纪逐月的身影,直到大殿落座之后,才想起到底哪里不对劲。
“你俩是不是差辈分了?”
正在喝茶的边关月被狠狠呛到,咳嗽出声,眨了眨眼睛,看向纪逐月,第一次考虑起这个问题。
虽然边关月和纪逐月年纪相差不大,但乌宗主却比她俩大上千岁有余,算是和傅清梧一个辈分的人。
作为老宗主弥留之际的关门弟子,纪逐月确实比边关月大上一个辈分。
边关月开动自己的小脑筋,急忙说道:“不算差辈分,我现在是散修,单独排序。”
简而言之,边关月想给自己单独开个族谱,她来当老大。
乌元霜似笑非笑地夸赞道:“浮光剑主果真是聪明伶俐。”
这夸得有点阴阳怪气。
但边关月没办法,只能讪讪笑着应下,“乌师姐谬赞。”
乌元霜脸上的笑容一顿,她是在夸边关月吗?还有,不是说散修单独排序的吗,怎么喊上师姐了?
这不只是顺着杆往上爬,这是把别人的杆抢到自己手里了啊。
“当不起浮光剑主的一声师姐。”她怕折寿。
殿内空气一滞,不管是神隐宗的长老,还是琨姣和姜偃都在默默看着,大气不敢出,生怕战局波及到自己身上。
沉静坐着的纪逐月忽然抬眸,轻轻叹了口气,刚要说些什么,就被边关月用眼神制止。
这种事情还是得她自己来,可不能躲在纪逐月身后。
“那我不喊师姐了。”乌元霜脸色合缓,边关月呲着大牙说道,“咱们以后也是一家人,直接喊姐姐成吗?”
乐不起来
成吗?成个屁!
乌元霜的脸色都气红了,恶狠狠地瞪着边关月看。
若说和边关月做朋友,作为家长,乌元霜很放心,毕竟她对这位浮光剑主还是有所了解的。
要是做边关月的敌人,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但要是朋友的话,无疑让人很安心,毕竟最大的危险就是她了,别人绝对危险不过她。
但从情缘的角度上看的话,边关月就不是那么合格了,特别是她想拐走自家的宝贝蛋,谁乐意啊?
“说笑了,万万不敢和浮光剑主沾亲带故。”
哪有这样的?一上门就明抢别人家的宝贝蛋,还不会好好说话,人家能乐意才怪了。
乌元霜华话里的阴阳怪气都要化作实质了,看得出来她碍于纪逐月的面子忍边关月忍得很艰辛。
如果不是纪逐月还在的话,乌元霜说不定早就把边关月扫地出门了。
边关月从来都是不知脸皮为何物,当即笑嘻嘻地说道:“现在不熟,咱们多说说话不就关系好了嘛,听我喊姐姐也不别扭了。”
乌元霜自诩长辈,不想和边关月这个小辈计较,但架不住边关月笑得欠揍又得瑟,偏偏自家宝贝蛋眼睛就差长在她身上了,这可真是让人无语凝噎。
她还能说什么?
只能摆摆手让她们赶紧走,别碍眼。
待边关月走后,留着山羊胡的小老头撇了乌元霜一眼,直接拆穿她脸上的不虞,“师姐,小师妹这可是把中域最富盛名的天才拐回来了,谁占便宜还真不一定呢,就别板着脸了。”
乌元霜一改在小辈面前的冷肃形象,往椅背上一靠,很是放松,斜睨山羊胡一眼,“你那胡子看着就辣眼睛,出来见人也不知道把自己收拾收拾,净给逐月丢人。”
作为师姐,看着比自己年纪小的师弟留着老态龙钟的山羊胡,她能看得下去才奇怪了。
“不得不说,这位浮光剑主的气度果真是非同一般。”另一位长老插嘴道。
边关月往那一坐,脊背挺直却又不会过于拘谨,嘻嘻哈哈的时候也不会显得轻浮,在乌元霜和几位长老的威势压迫下依旧游刃有余,丝毫不见慌张,甚至还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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