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月甚至还想拉着纪逐月过上民间普通夫妻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柴米油盐酱醋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平平淡淡才是真。
说是这样说,其实边关月就是突发奇想地想玩扮演游戏。
路过民间小孩玩家家酒的时候,她露出来了极为渴望的目光,然后期期艾艾地看向纪逐月,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纪逐月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和边关月呆的时间久了,她也染上了几分坏心眼。
“要不要去请求她们带上我们一起玩?”
边关月目瞪口呆,直接在原地石化,不可置信地看着纪逐月。
纪逐月面色如常地回望着她,一点都不心虚,依旧清冷梳理,只不过看向边关月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边关月看得心软软,嘴上却不饶人,“小纪纪,你怎么能学坏呢?”
“不是学坏。”纪逐月认真地反驳说道,眉眼间一片认真,“是向你靠近。”
边关月呼吸错乱一瞬,恍惚听到自己失衡的心跳,“向我靠近,我是谁?”
纪逐月不想理人,也不想有问必答了,就那么清凌凌地看着她。
边关月也不觉得自己是自讨没趣,乐颠颠地走在纪逐月身边,继续喋喋不休地讨人烦,悄无声息地勾上纪逐月的手指。
与此同时。
中域青芒山。
云黛兮扶着额头坐在桌前处理琐事,日常辱骂边关月,“我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认识边关月这个死东西!她最好是死在遗迹里了,要不然我拿剑戳死她!没良心的狗东西!”
她真的很想一把把桌上的政务都扫下去,然后揪着边关月的衣领子和她探讨一下修真界的八百八十八种惨绝人寰的酷刑,让边关月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愤怒的二把手。
当整个修真界的恶意凝聚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云黛兮可以咬牙坚持,并不屑地看向世人。
但是她不能接受她一个人在这里忙生忙死,边关月却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和自己的情缘亲亲我我……狗东西就应该拉过来一起处理这些让人脑袋大的政务文书!
云黛兮阴沉着脸看着手里的文书,北域的分部人手不够、西域的分部和一群野和尚打起来了、乾域分部的分管长老疑似被人骗入秘境失踪了……
都是和边关月一脉相承的大傻子!
本就是多事之秋,偏偏一个个的都闲不住,不仅接取联盟里的任务,还到处晃悠招人嫌,就差被群起而攻之了。
云黛兮的脸色非常的不好,让没敲门就推门而入的奴真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退出去关上门,假装自己没有来过。
不妙不妙,风紧扯呼!
下一秒,奴真就被人隔空揪着衣领子抓进门里了。
“如果你来是想告诉我,你又撅了谁家的墓,还是你又被谁的道侣追杀,以及你又迷惑了谁的心智,抢了他的储物戒指……说吧,我可以优先考虑你的死法!”
奴真虽然命运的后脖颈还在别人手里,但这并不妨碍她撇了撇嘴,竭力狡辩道:“我那都是事出有因!”
怎么不算事出有因呢?
撅人家的墓,是为了恶心她自己、边关月、联盟的仇家;被别人的道侣追杀,则是因为奴真眼光非常的扭曲,看上的漂亮姐姐几乎都是有道侣和情缘的,她那么努力地想给别人戴绿帽子,别人追杀她也是正常的;至于迷惑修士心智抢了对方的储物戒指,这也算是对仇家折磨手段之一。
长大以后的奴真并不热心于自己的修行上,而是专精于自己的幻术,可能是血脉传承和天赋,让她在幻术一道上如鱼得水,甚至比一些成名已久的幻术大师还要出色。
孩子有本事了,家长又不在,自然要疯狂地作妖了,仗着自己精通幻术,奴真没少折腾别人。
联盟内部还好,和她做敌人的仇家才是叫苦连天,因为这家伙,刚刚起步摇摇欲坠的联盟多出了无数对家,差点夭折。
所以不怪云黛兮这个老师面对奴真时的态度非常不好,现在还能咬着牙说话,已经是云黛兮涵养很好了。
奴真对对手指,表情无辜,掐着嗓子说话,“没什么事啦,我就是来探望老师。”
如果她没有悄悄后退的话,那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这死出简直和边关月一模一样,甚至因为演技不过关而多了几分虚假,看着异常欠揍,至少边关月作妖的时候那张脸让人看着非常舒心
,明知道她不怀好意,也忍不住跳进她的火坑里。
“说。”云黛兮揉了揉眉心,疲惫又狠厉地说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人无奈到极致的时候反倒不会生气,而是平静到麻木,什么话都不想说。
奴真还是很有眼力价的,对于危险的感知也是一等一的,她立马站直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急匆匆赶过来的目的,“有消息说,姐姐出来了。”
云黛兮还用几秒的时间分神思考了一下奴真的姐姐是谁,实在是奴真这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