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赝品,尽管做的很逼真,但还是有一些细节忽视了。
这幅寿山图的真迹那天她在文宝阁是有仔细看过的。
手上的这一幅赝品,尽管做的已经很逼真,但还是有一些细节忽视了。
对外行可能蒙混过关,但对懂画的,或者说看过真迹的人来说,一下就能看出端倪。
“你倒是清楚这是幅赝品,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取的画是怎么到了老爷子这里就变成了赝品的?”
时允兰这时心里是一万点不舒服。
这个江离央她当初就瞧不上,她的确会画画,有点才华,可那又怎么样,能进周家的除了要门当户对,最重要的是要有与他儿子并肩作战的能力才行。
这姑娘是一样要求都达不到。
当初给她钱让她离开自己儿子并永远不准再与她儿子有瓜葛,这姑娘倒是有点骨气,没要她的钱。
可这并不能让她心软,后来听说她把儿子绿了两人这才分了手。
结局是她希望的。
但这姑娘在她心里唯一的一点好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年过去了,她以为儿子早已与她断绝了来往。
没想到这姑娘在儿子回国后不但成了他的助理,还做出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来。
一幅赝品让老爷子在亲朋好友们面前丢尽了脸,让儿子也丢尽了脸,让她时允兰丢尽了脸。
她这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老爷子在场,她这个火爆脾气,一准要当场撕了她。
江离央一听时允兰的这个态度这是认定了是她把画换了。
文宝阁在京市鼎鼎有名的古玩店,口碑是有目共睹,绝不可能卖假货。
而这幅画是她亲自去取的,有机会换画的只有她。
“画是怎么变成赝品的我不知道,但我能保证我从把画取回来直到送到周总手里的时候都是那幅真迹,绝不是现在这幅赝品。”
“你的意思是有人调包了?”
“是。”
江离央很肯定,这幅画从取回来直到送到周昂手里时一直都是完好,绝无被调包的可能。
周昂让她去取画时也是临时起意,而且还提前了一个星期。
无论是别人想要调包或者她想调包都不可能。
除非她和那人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周昂,你说,画送到你这里的时候是真迹吗?”
时允兰转头问儿子。
周昂看了一眼江离央,犹豫了一下。
被诬陷
说实话,江离央从把画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就没有真正打开看过。
只是在拿过来的那天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画他没有展开来看。因为那时他只顾的上那条项链,再者江离央去取画,他是百分百信任的。
她既没动机也不会这样做。
“看过,是真迹。”
“是真迹你犹豫什么?”
时允兰多精的人,一辈子在商场摸爬打滚,识人无数,这么重要的时刻儿子犹豫的那两秒代表的是什么很微妙,只要稍微深想便能知晓其中有玄机。
“我每天事那么多,那么忙,这种事不得容我想了一下吗?”
“是吗?”
时允兰一副明显不信的样子。
周昂不想继续跟母亲在这里掰扯刚刚他犹豫了一下是因为什么。
“你儿子你也信不过,要不要我找人验明正身?”
周昂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阿姨,现在不是掰扯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这幅画到底是不是在江助理手里被调包的。”
“江助理那天取完画送到办公室的时候,我记得,那天江助理还另外一同拿回一个首饰是吗?”
乔沐晴在一旁说道。
江离央点点头。
那天江离央去送画的时候,乔沐晴的确在。
“那请问江助理是先去取的画还是先买的首饰?”
“先取的画。”
“取画这么重要的事,江助理为什么不放在最后做,而是要先取画,拿着这么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在商场到处跑?”
“你就不怕把这画弄丢了?”
乔沐晴这样一说,似乎在提醒大家,画有可能就是这个时间段被调包的。
要说时允兰刚才只是怀疑江离央有动机,毕竟她有绘画天赋,仿这样一幅画并不难。
现在乔沐晴的话更是将所有疑点都指向了江离央。
江离央明白,画是她是初始经手人,既然被调包了,那她此刻此刻需要做的便是自证清白,自证还不够,她还需要有人证才行。
她朝时琰看了一眼,时琰与她对视,唇角轻扯了一下。
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乔小姐说的这些,我的确是有考量过,但当天我正好有事去了一趟时辉,又正好跟时总行程相同。
原本我自己是打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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