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里的人很多,摄影师既要考虑所有人都入镜的同时还要保证把后面那幅巨型画也完整入镜。
所以她在这张照片里的五官根本就看不太清,只有从略微模糊的身形里才能辨别出自己。
记忆里,她那天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在前排与老师挨在一起的。
报纸一份份看完,除了刚才看的那两份,后面的报纸里有的跟她有关,有的没有。
有关的多半是因为她出色的绘画成绩而被媒体跟踪报道。
没有关系的那些纯粹只是因为跟她有一丝丝的连带关系而已。
甚至可以说完全跟她没有关系。
比如只是她所在的学校过节时表演的节目表现太突出然后上了报纸……
而且报纸上报道的这些时间都很久了,连她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是否有这么回事。
但是这些早已陈旧泛黄的报纸却像是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青春年少时的记忆片段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报纸看完,江离央打开相册。
在看清里面的人时,她惊讶了。
里面不是照片,而是画!
是手绘的,看手绘的完成度应该是从刚学的时候就将画保留了下来。
一张张画,从略微僵硬生疏的线条,到最后能完整的画出一幅人物图。
可见绘画人的进步异常神速。
而这些画里的人只有一个。
那便是她!
木箱里有两幅用白木雕花裱起来的画像。
一幅是穿着红衣舞裙的她的侧脸,是很稚嫩的模样,但脸上却有一丝忧伤透出。
这条裙子她记得,是在她初三那年的毕业典礼上她表演时穿的。
那天的记忆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
一半在幸福的期盼里,一半在失望透顶里。
另外一幅是她成年后的画相,画相里她穿着碎花长裙正望着某个方向在笑。
那是幸福开心的模样……
……
时辉,下班时间已过。
总裁室里键盘敲击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
李朝推开总裁室的门,将从严霖那里取回来的草莓慕斯蛋糕和他新开发的甜品放到时琰的办公桌上。
时琰看了一眼蛋糕后撤回眼神,手中动作不停,“周氏有动作了吗?”
他问。
“有了。”
李朝回复,“估计明天乔氏就会收到终止合同的通知。”
“把我们这边与乔氏合作的项目也停了,并如实告知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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