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梦点头表示赞同,她心底像面镜子似的明白,在试探多次后,眼前的江风落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她们有共同的目标。
随后向江风落做口型道:你想知道什么?
“兆迮村的真相。”
作者有话说: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明天终于要把故事的起因写出来啦!
铺垫这么久,希望我不要写崩(蠢作者落泪jpg)
然后你们有什么对剧情的疑惑,或者是建议也可以跟我说,我不玻璃心的(/w\)
预警:后面几章以秋秋的视角展开,江江暂时下线啦
天生一对
兆迮村,秋辞梦这辈子都不愿提起的噩梦。
如果她没有进村,或许她的人生会将完全不同。
三十几年前,村子所属的县城曾经连续发生十几起妇女儿童走失案件,当地警方对此高度重视,严厉追查,最后却一无所获。
但令本地居民有所庆幸的是,在警方的打击下,此类走失案件没有在县城里出现了,暗自猜测是不是已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
对此言论,秋辞梦只想嘲笑某些人的天真。
在秋辞梦的家乡,渔民们每次出海捕捞,如果碰见小鱼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放走,目的是为保持资源的可持续,保证来年还有鱼可捕。
独属于人类与大自然心照不宣的默契。
但当这一理论被心术不正的人运用在同类身上却是灭顶之灾。
在秋辞梦逐渐模糊的记忆里,她的父母貌似是工厂的工人,母亲上白班,父亲上夜班,而她就跟着筒子楼里的同龄人一起去上学。
每每快要过年的时候,父母会用肥料袋子和水桶装满年货,牵住她幼小的手,带她坐往回乡的火车。
火车硬座车厢里染上过年的气氛,热闹得很,同座的人说着一口浓重的乡音,抓一把瓜子,闹些家常话,谈今年的收获和明年的期望。
她本以为是一次很平常的回家过年,心里盘算着带回家的小零食,给奶奶分一点,给外婆分一点,外公喜欢抽烟,那就送他一罐子棒棒糖吧。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闪过,秋辞梦朝窗户的玻璃上不停的哈气,淡淡的薄雾铺满她面前的玻璃。
伸一根手指,在玻璃上随意划几笔,幼儿园里的老师教过她写自己的名字,“秋”字就是禾苗的“禾”旁边再加上个“火”字。
“梦梦!你去隔壁车间喊你爸爸别打牌了,问他吃不吃饭。”
秋母从背包里掏出一小罐自己做的咸菜和早已盛好米饭的铁盒。
那个年代的人们都会自备饭菜上火车,她的家乡距离父母工作的城市很远,大概要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因为过年车票紧张,父亲没能买到与她们同车厢的座位,回回吃饭都是秋辞梦送过去的。
母亲要留在原地,照看行李,而且秋辞梦小小的身材穿过拥挤的车厢也比较方便。
她抱着饭盒,朝隔壁车厢走去,不知道为什么,秋辞梦总是感觉心慌,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她发现父亲的座位上坐了一个陌生的叔叔时,这种预感达到顶峰。
“你就是老秋的女儿啊!长得可真标致!”
陌生叔叔一把抓紧她的手腕,半强迫地将她抱在怀里。
秋辞梦当即挣扎起来,双脚不停地蹬地,拼命地想挣脱他的怀抱,惊恐地尖叫道:“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妈妈!救命!”
一句“妈妈”吸引到这个车厢内有孩子的母亲的注意,几乎在同一时刻纷纷转头看向秋辞梦和这位陌生叔叔。
避免事情闹大,自己失手,谢虎连忙捂住秋辞梦的嘴巴,挂上一副抱歉的表情朝车厢内的人人频频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小孩儿不懂事,打扰到大家了。”
有察觉不对的人反问他:“这小孩说不认识你,你不会是人贩子吧?”
“人贩子”三个字瞬间引起车厢内人们的警觉,快过年了,人流量大,经常发生孩子走丢的案子,在大众朴素正直的价值观中,人贩子就该下地狱,拐卖别人父母辛辛苦苦养出来的孩子,这种行径畜牲都不如。
谢虎对此早有准备,他流利地说出秋辞梦的姓名、生日、出生地、在读学校,手上用侵了药物的帕子死死地按住她的口鼻。
渐渐的,秋辞梦失去了意识。
因为谢虎在众人面前表现地极其了解秋辞梦,加之秋辞梦晕倒在他的怀里,没有出声反驳,哪怕还有人对谢虎持怀疑态度,也不好再说什么。
难不成在火车上报警吗?
大过年的都着急回家,谁也不想讨这个麻烦事儿。
但第一个出声质疑谢虎的那个人依旧咄咄逼人,不饶过他。
“为什么刚刚还在喊救命的小孩,现在却不说话了,你一定使了什么手段。”
包伟越说越激动,愤恨地站起身与谢虎对峙:“如果你不能将情况准确地告诉我,那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谢虎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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