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化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
温镜与睡不下去了,打开房间里的灯,站在落地镜前左扭右扭,以她烂得稀碎的abo生理知识,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就是alpha的腺体。
她的分化肯定是这本鬼畜破书的找补,要不然早不分化晚不分化,偏偏梦到原书的时候分化了,要是没关联,谁信啊!
温镜与气得在屋里直打转,牙都咬碎了,也没见有什么系统来找她。
半晌,她动动鼻子嗅了嗅,什么味道都没有。
温镜与以为自己打开了通风系统,她一检查并没有,但她还是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别说像许有容路过她时的清香了,她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她赶忙去翻脑子里的那本破书,明确地写着,许有容被强行标记的时候闻到一股辛辣刺鼻的芥末味,这是“温镜与”的信息素味道。
温镜与像是头顶顶着根胡萝卜的驴一样,眼睛使劲往下瞄,围着后颈绕绕圈,同时鼻子也没闲着,左闻闻右嗅嗅。
确实是一点味道都闻不到,这下可以证实了,她是个没有信息素的残疾a。
在abo世界里alpha的信息素不只是安抚和标记oga,还可以对同类进行压制。
所以她不只是个残疾a,还没有等级?算了,这样也好,和beta一样,标记不了别人,也不会被别人标记。
当个普通人挺好的。
至于能不能改变许有容的命运?她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给许有容找麻烦就够了,至于打倒温家父母,干掉许家的公司?她也没这个本事。
摆烂才是大学生的终极大招。
但可能是一个人消化那么震撼的东西太过艰难,温镜与根本没有睡熟,似梦非醒,睡得头昏脑胀,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像个幽魂似的下来找水喝。
还没走到厨房就被吓了一跳,一楼是开放式厨房,所以温镜与就看到披头散发,穿着白色短袖的一道人影,吓她一个激灵,定睛一看,是许有容。
温镜与舒了口气,虽然她是唯物主义者,但也禁不起人吓。
她稀罕地盯着许有容的背影看了好几眼,就不再去看,开冰箱拿了瓶饮料,直接回了二楼。
接近许有容刷好感?那是原书“温镜与”的招数,温镜与又不打算对许有容做什么,那损招还是算了吧。
做姑嫂就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她不去成为折磨许有容的一环,许有容也不会把她是反派a而让她下线,两全其美。
但如果说帮助许有容可以回家,那结果就不一样了,她肯定为许有容鞍前马后,没有半句虚言。
许有容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但没有回头,专心致志给自己做早饭。
她因为要进厨房就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显得她愈发从容,姿容秀美。
可惜这一幕的美好无人得见。
许有容端着早餐走出厨房,抬眸看了一眼二楼走廊端着饮料的温镜与,很快收回视线,对自己“未婚夫”的妹妹并不好奇,吃完早饭后,就出门了。
温镜与吃了点零食当早餐,收拾东西准备去学校的时候才发现一件事,温家父母昨天没有回来啊?那把她叫来干什么?给新人暖新房吗!
拿出手机,看着那个四人的家庭群,温镜与打了字又删除,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是温家父母有什么事耽误了,又得怪她不体谅他们。
——和这种偏心眼偏到爪哇国的父母没什么好说的。
但温镜与没有发消息,温母却打电话过来了,看清来电人的那一刻,温镜与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温镜与叹了口气,认命地接了电话,她要是不接这个电话,温母能给她打百八十个,何苦来哉。
“许有容住进来了吗?”温母一上来就进入正题,半点寒暄都没有。
温镜与本来没睡好,听见温母尖利的嗓门更有气无力了,“住进来了。”
温母本能地皱起眉,但想到还有正事就没有教训温镜与,“你回郊区别墅住,看好许有容,温家给了许家那么大的好处,是不可能放走她的,你丢了她都不能丢。”
“那你不如找个……”话还没说完,电话挂了,温镜与对着手机无语凝噎。
咋滴,找她不用花钱是吗?温家好大的集团请不起几个保姆?非得她做这个恶人!
温镜与懒得再打回去和温母理论,她要上学了,反正这个恶人她不做,她远离许有容都来不及,还凑上去等着以后男女主混合双打是吗?
回到学校的温镜与直接把手机关机,老老实实上课,存在感降的很低,甚至她同桌晁箐看到座位上的她还吓了一跳。
温镜与见自己的存在只是请假回来了都能吓人一跳,心累得叹气,把头埋的更低了,让她当个自闭的小蘑菇好了。
晁箐动了动嘴皮,到底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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