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就许有容自己一个人,所以饭做得比较慢,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吃上饭。
温镜与拿出下午买的果汁,给两人的杯子满上,落座以后举起杯子敬许有容一杯,“我没什么心愿,就希望下一年能过得安生些,没有旁人来打搅我们,干杯。”
许有容和她碰杯,“这也是我的新年愿望。”
希望只有她们两个人,过上安逸的生活,没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打扰她们。
她会努力实现温镜与的愿望。
“吃饭吧。”
温镜与第一个动筷,给许有容夹了她喜欢吃的鱼,“年年有余,年年有我。”
这样就会有猫又有鱼,幸福美满。
许有容吃下鱼,笑着说道:“吃你的饭,别作怪了。”
温镜与最后吃到肚皮滚圆,靠在椅子上看许有容收拾碗筷,不是她不愿意做家务,而是她真的撑的动不了。
许有容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出来的时候看到温镜与吃饱喝足半死不活的样子,就觉得以后不能再这样惯着她。
刚才在饭桌上,温镜与为了让许有容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的手艺,愣是吃不下了还要吃,最后还是许有容把人按在椅子上才消停。
许有容把消食片递给温镜与,走近单膝下蹲,把手覆上她圆溜溜能开西瓜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声音嗔怪,“我又不是缺了你这口吃的,吃不下还吃,现在遭罪了吧。”
她又叹了叹气,“下次不能那么晚吃饭了。”
温镜与吃掉消食片,哼哼唧唧的,把自己摊开让许有容给她揉肚子。
这手法真舒服。
她想起来了,许有容的手法应该是摸猫的时候练出来的,毕竟乖崽儿是个很挑剔的猫猫,要是被摸得不舒服,绝对立马跑走,得拿出冻干才能哄回来。
现在是本体的温镜与一点都不觉得乖崽儿娇纵有什么问题,?因为她在许有容面前也是这个死德行,恨不得时刻和许有容粘在一起。
要和许美人贴贴!
“你别这样蹲着,旁边不是有椅子吗,你坐着给我揉揉。”
“你还真是不客气。”许有容伸手拧了拧温镜与的脸蛋,但还是照做,只不过给温镜与揉肚子的劲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气,“你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的吗?”
温镜与为了拯救自己的肚子,弱弱点头,“那我也给你揉揉?”
许有容抽出自己的手,冷笑一声:“呵,ao有别,还是别了吧。”
不知怎么的,温镜与突兀地笑出了声,对上许有容的眼睛,笑倒在许有容怀里,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自己肚子上,软声撒娇,“好嘛,我是你的小狗腿子,才没有ao有别。”
“还要揉揉。”
许有容垂下眼睑,看着温镜与乖巧的发旋,没忍住心里的悸动,用下巴蹭了蹭,才继续给她揉肚子。
她当然不会和温镜与生气,就是觉得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揉到温镜与靠在许有容怀里昏昏欲睡,才拍了拍温镜与肩膀,“赶紧洗漱睡觉,这两天养好精神。”
温镜与笑嘻嘻补上一句,说:“养好精神才能奔赴战场是吧?”
“知道还问。”
温镜与给了她一个飞吻,“有容姐,晚安。”
“晚安,小与同学。”
接下来两天温镜与和许有容抛弃了她们的原计划,没有布置别墅,其实她们买了很多春联和窗花,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本来想着就算只有她们两个人,也能过一个充满年味的年,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也没有意义,温家别墅到底不是她和许有容的家。
温方建突然出现,让她们去吃年夜饭,跟死亡邀约似的,理智上知道不该把这当回事,但到底还是如梗在喉,就像鱼刺卡住,用米饭使劲引塞下去。
大年三十那天。
上午许有容带着温镜与去买带去温家老宅的礼品,她俩自觉是客人,要是不带东西,肯定会引来一群人的逼逼叨叨。
不是害怕温家人,而是尽量避免冲突,就算是温镜与怼人怼多了也会口渴。
逛商场的时候温镜与还提出建议,“不用买多贵多珍稀的东西,我一个穷学生,你一个穷老师,不用装大款,省下来的钱给你买个口红多好,这才是真正的物有所值。”
“再者,彼此关系差得心知肚明,我可不想送去一堆东西让老宅那边的人误以为我是在示好,到时候一顿苍蝇嗡嗡嗡的能烦死,我的那些堂兄弟堂姐妹表兄弟表姐妹可是对温家虎视眈眈。”
“其实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稀罕他们的家产,只要不和我沾边,爱给谁给谁,最好都捐了,还能为下辈子积点福,省得投了畜牲道。”
许有容咳了一声,忍住笑意,“到了地方可不能主动挑起争端,他们不要名声,你还得要。”
“我知道,那一群人都是亲戚长辈,等他们不慈,我再不孝。”温镜与今天的精神面貌很好,可谓是蓄势待发,斗志昂扬,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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