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沉地思考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我觉得我这两年命犯小人,但有漂亮姐姐救赎我,这样就会出现一边被小人恶心到,一边被漂亮姐姐治愈的情况。”
温镜与是在吹许有容的彩虹屁吗?
是的,她还真是。
经过在车上的一番对话,温镜与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和许有容相比,她就像没有智商这个玩意一样,和许有容玩心眼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而且温镜与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alpha,有些东西她还真不一定有许有容知道的多。
倒不如放下伪装和脸皮,在许有容面前做个小甜a,疯狂赞美许有容,给她提供情绪价值,这是她作为许有容女朋友为数不多能做的事了。
接到齐特助的报案,警察非常震惊,对温镜与等人进行问话,搞懂王泰因为什么被捆过来的,看向温镜与和许有容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了,不过他们还是好声好气地给温镜与做思想教育,这样重要的证据应该交给警察。
温镜与被迫背起一口大锅,把原身告诉那个男oga的话再告诉警察,语气并不委婉,“警察姐姐你也知道温方建是什么情况,作为温家的编外人员,我要是把这事捅了出来,我现在还不一定在哪呢,现在拿出来也是因为温方建先生无法对我们产生威胁,而且这事已经好多年了,罪魁祸首温朝春也已经过世,之前我是真没想起来这件事,还是看见王泰那张脸才想起来相关的记忆,要不然我早就拿出来了。”
她说的都是真话,加上事实情况真是这样,警察也没对她怎么样,只是在心里嘀咕,前首富先生偏心到一种让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好好的alpha女儿硬是弃之如敝屣,把一个五毒俱全的犯罪头子当成宝贝,怪不得只是前首富。
没过多久,耿叔就带着证物来了,紧接着收到消息的王董事也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收到消息的时候他还在情人的床上,得知唯一的儿子进了局子,衣服都没穿好就过来了,当然没有忘记带律师。
后面的事温镜与就不知道了,摄像机里有什么她没想起来,想来也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看了绝对会长针眼的那种,还好原身当时还是个孩子,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要不然现在还能祸害到现在的她。
不过温镜与猜测里面的东西绝不止一件事,估计会牵扯不少人,温朝春死了,其他人可还没死呢。
许有容带着温镜与回去,外面已经是灯火阑珊,温镜与饿得肚子咕咕叫,她后悔了,中午那碗面应该一口不剩吃完的,果然不能浪费粮食,这不就饿肚子了吗!
不过坐公交车的时候她也想不到这个下午加晚上会过得那么精彩,本以为是爱情保卫战,谁知道竟然是打脸爽文。
温镜与突然想到什么,凤眸弯了弯,笑着看向许有容,“你扳倒温方建,我把王公子送进去间接扳倒王董事,所以说呢,咱俩合该是一对。”
许有容专心得开着车,目不斜视,嘴角跟着勾起。
“他们说我们是静安阎罗王和女罗刹。”
温镜与乐不可支,哈哈大笑,笑得直拍大腿,“还是元森告诉你的吗?”
“不是,是我用小号看到的,我让齐特助给我弄了总裁办助理的小号,他们建的一些小群我也进去了。”许有容如实回答。
温镜与嘶了一声,震惊地看着她,“那他们上班摸鱼、说老板和上司的坏话岂不是让你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她还不是社畜,也没有社畜那么苦逼的气息,但她知道没完成作业还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晃悠的刺激感觉,道理都是相同的,谁想让老板看见自己在上班的时候说的疯言疯语,一些话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那你会因为他们说的话而对他们的印象分降低吗?”温镜与好奇地问道。
许有容哼了一声:“你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性。”
哇,不得了不得了,许总好傲娇啊。
温镜与没忍住笑,连忙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
她脑袋靠着窗户,看着窗户映射着她们两人,也看到了许有容唇边的笑意,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幸福在具现,不过该饿还是饿。
回到家以后,温镜与直接化身饿狼,库库干掉几大碗饭,然后在沙发上摊成一张大饼,冲天竖起中指,“都怪王泰那个憨批,要不然这段饭能早三四个小时吃上。”
许有容递给她消食健胃片和半杯水,“吃掉。”
温镜与老实接过去,乖巧喝水吃掉,然后举起手,示意许有容看向自己的肚子,意思很明显,许有容给她揉一揉。
嘴上还挺可怜,“我明天还有早八的课,你不帮我揉一揉的话,我晚上睡不着。”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许有容不帮忙的话那就显得太过无情无义,她还能怎么办?
所以许有容只能一手看着手机,一手给温镜与揉肚子。
温镜与靠在靠垫上,赞叹说道:“着新沙发买的不错,建筑就是帝王般的享受。”
她看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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