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书法的磨练,温镜与已经开发出一套自娱自乐的法子,那就是从各个角度欣赏她美丽的老婆。
“你快一点啊,我觉得天色已晚,我们不可辜负这春宵啊。”
许有容:“你安静点,我就能专心了。”
“哦。”
许有容给她画了简单的妆,没有用粉底没有上底妆,温镜与的皮肤状态嫩得都要掐出水来了,不上底妆也没有什么,就是这种皮肤状态真让人羡慕。
所以化妆的间隙,许有容没有忍住,掐了掐温镜与的小脸,怪不得平时活得那么糙,连洗面奶都是蹭她的,合着是对自己的脸非常有信心。
她主要的是给温镜与画了眉毛,是个锋利的剑眉,本来清冽的容貌现在更是添上了三分英气。
距离漂亮英气的少女剑客,就差了一把剑,也许不需要这把剑,温镜与就是最漂亮的剑客,而许有容就是那个把她打磨得更加出尘的铸剑人。
温镜与也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她笑着看向镜子里的许有容,和她对视,“点睛之笔,你比我还要了解我这张脸,在你手里,我才是最好看的。”
许有容抿了抿唇,嘴角还是倾泄出几分笑意,眸光灿然,看温镜与的眼神带上了如深海般宽广的温柔和爱意,“没有你会夸。”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是真心话。”温镜与起身,一脸笑容地看着许有容,“我已经那么漂亮了,你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比如上午那种。”
她一开口,那种出尘飘渺的气质就没了,活像个流氓头子,成天想把温氏集团的许总往床上拐。
许有容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不要了,我体力不够。”
虽说把温镜与的手当成工具使用,会带来不一样的体验感,但一点都不如温镜与主动的时候来得舒服。
温镜与笑了:“既然那么坦诚,待会我一定好好奖励我的老婆大人。”
“……嗯。”许有容低头,声如蚊蝇地应了一声。
在床下大家都穿着衣服的时候,许有容到底不如温镜与没皮没脸,不过她还是愿意表达自己对温镜与的欲望,就是容易羞赧,不过她害羞起来娇艳欲滴,秀色可餐。
温镜与更兴奋了,弯腰抱起许有容,“那我们现在就去共赴爱河。”
许有容在温镜与脖颈边吐气如兰,薄荷味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勾着温镜与。
这天晚上又是折腾到很晚,但温镜与为了不想洗掉身上的书法而变成猫的骚操作,还是把累到快睡着的许有容惊到了,气得她拎着温猫猫的后脖颈,让她赶紧化成人形,她帮她洗。
最后温镜与屈服了,和许有容一起洗了个澡,是她服侍许有容洗澡的,因为许有容最后一点力气都被耗尽,所以对于温镜与光明正大占便宜的行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第二天许有容一觉睡醒就看到一张毛茸茸的小猫脸,枕在枕头上,肚皮朝上,一只脚脚搭在许有容身上,另一只脚脚翘老高,睡得四仰八叉。
许有容想转身看眼时间,结果身上哪哪都疼,嗓子也是干涩无比,胳膊根本都抬不起来。
偏偏罪魁祸首变成猫睡得美滋滋的,这家伙也就在床上的时候积极了,其他时候还是很乐意变成猫。
这猫睡姿太嚣张了,气得许有容用力地捏了捏温猫猫的耳朵。
温猫猫抖了抖耳朵,无知无觉,继续睡觉。
许有容坐起来,低头一看,拜旁边那只猫所赐,她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没一块好肉,可见温镜与昨天晚上有多疯狂。
易感期的alpha恨不得把自己的oga吞吃入腹,受信息素影响,加上许有容对温镜与的撩拨,以至于温镜与失控,根本没有留住手,把自己会的招数全用在许有容身上,后果就是许有容差点起不来。
说实话,一般易感期的alpha可比温镜与凶多了,也难缠多了,温镜与有个漂亮老婆,还能忍到现在这个时候,也可以称得上一声意志力坚定了。
所以许有容睡觉前觉得有点难以忍受,但也还好,最多是脱力,现在一觉醒来,身上像是被大型卡车碾压过一遍一样,身子又酸又疼。
于是许有容捂住温猫猫的鼻子,终于把这猫弄醒了。
“喵呜。”温猫猫醒来,不开心但极为餍足地叫了一声,尾巴也甩了起来。
温猫猫伸了个懒腰,屁屁非常翘,然后她就看到了许有容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顿时一僵,然后若无其事地端坐起来,就是身后的尾巴甩动的幅度大了不少。
许有容看她,用手指点了点猫脑袋,“有时候我真的真的怀疑你是猫还是狗。”
温猫猫不敢吱声,只敢在心里反驳,那当然是猫了。
就是一个十几斤,站起来有一米高的普通猫猫而已。
温镜与下一秒变成人,对着许有容讪讪一笑,飞快给自己套上衣服,然后伺候许有容穿衣服,狗腿地收拾东西,公主抱许有容下楼,吃早饭也是温镜与喂的。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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