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一入手,魏昊陡然一愣:“怎么变得有点压手啊。”
摊开一看,石头还是石头,大小没有变化,可这分量绝对是增加了。
“嗯?”
心念一动,魏昊再度将石头打了出去,一只现形准备水遁的虺蜥,直接天灵盖都被打碎。
咻!!
再次收了石头,入手又感觉增加了一点点分量。
“嚯!”
魏昊顿时大喜过望,“好宝贝,好宝贝,果然不愧是天生自带灵蕴的石头!”
之前拿来当镇纸,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这石头增加重量,应该跟智珠有关。”
刚才杀的一条蛇一只蜥蜴,都是一击毙命爆了智珠,为了确定这一点,魏昊摸了一具蛇尸,取了智珠贴近石头,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
这就尴尬了。
魏昊泛起了嘀咕:“那是为什么?难不成这石头还是个嘴刁的,一定要吃个新鲜不成?”
还是不死心,再杀了一只蛇怪,依然是洞穿天灵盖,不过这次没有击碎智珠,魏昊控制气血如臂使指,精巧到细致处,再收石头入手,却发现石头的分量,居然又增加了……
那就让人抓狂了!
魏昊抓耳挠腮,将石头揣好,想着到时候找人问问看,兴许有个解释。
回到烧烤摊,狗子摇晃着小尾巴流着口水喊道:“君子,已经烤熟……呃,君子,你怎么一身血气?”
“噢,我去杀了几只小怪,溅了一身血。”
“……”
“……”
老鳖和狗子看着魏昊浑身血气,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癞头鼋更是心中暗道:自来猛将出血煞,魏君子这浑身血气,就算不是,那也快了。
血煞,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冲撞了非死即伤。
古时猛将哪怕打个盹儿,勾魂的使者也靠近不能,实在是犹如烈焰,阴神近之则焚。
要弄死这种人,一靠奸臣二靠昏君三靠流年不利……
可跟魏昊相处久了,癞头鼋也是清楚得很,魏昊虽然是个读书人,可不是个读书读傻了的愚忠之辈。
谁杀他,他杀谁,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无用,更何况区区帝王将相。
“君子,这不像是几只小怪吧?”
“嗐,反正我也没数。”
魏昊甩了一袋智珠在地上,吓得老鳖趴水里又哆嗦了一下,差点一股尿意憋不住。
“小汪,我跟你说,刚才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你看!”
将石头摸出来,摊在手掌心,魏昊对狗子道,“这块石头,我拿它杀了几只小怪玩儿,它居然变重了,但大小却没有变。这是为什么?”
“啊?还有这种事情?”
狗子也是没见识过这种事情,只是道,“我在橘狸国时,也只是听书院的人说起过一些神奇,知道君子如玉的妙处。可这玉石自己的变化,属实为难我了。”
“癞公,你寿数久远,可听说过这种事情?”
魏昊不死心,转问老鳖。
癞头鼋若有所思,想了想,回忆起一些事情,便用不确信的语气道,“恩公,我未得修为之前,大约还是大虞朝年间,多有巫祝力士,如搬山蹈海之类,便是有类似的变化。比如搬山力士,可使大山入筐,不变其重;可使大海入碗,不减其量。”
“居然这么厉害?怎么现在没了?”
“大禹王定了河山,自然没了巫祝力士。”
其中细节,肯定是一场场翻江倒海的大战,绝非老鳖一句话说得清的。
不过有了比较,魏昊也是来了兴趣:“我也不会法术,是这石头自己变重的,这又是什么可能?”
“恩公,宝物随人啊。”
老鳖欲言又止,轻咳一声,“正如君子如玉一说,这玉石呢,也如君子。”
“我懂了,这就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一个意思。”
“汪!”
狗子当时就急了,它可是清白狗,可不是恶犬,它跟自家君子,那是真的一点都不像啊。
“哈哈。”
魏昊赶紧搓了狗子的狗头,然后盯着石头,很是兴奋地说道,“若这石头真的有灵,那我倒是又多了一件了不得的宝贝。到时候跟妖王斗上了,它们肉身被我打爆,魂魄遁走之时,我就甩出这块石头,嘿嘿嘿嘿……”
剁椒鱼头
骑鳖冲浪直至五潮县城西,魏昊见营地林立、工事遍地,顿时大为欣赏,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汪伏波不愧是“五潮传胪”,典型的能人。
而且堑壕沟渠颇有名堂,设置有明暗两哨,再间隔望楼、地道,各设符文、旗帜,既能让士卒进退自如,也不怕不懂行军的民夫、乡勇出入忙乱。
哪怕不识字的壮丁,见了旗号就知道该往哪儿走,简单粗暴,却又高效明了。
魏昊再度踏浪而来,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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