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即便爹娘中壶的弓矢有数十之多,但他还是准确地说出谁赢谁输,而且众人皆服。
无他,姜榕无一箭落地,而郑湘每回都要落一两支。
姜榕从投壶上找回了场子,且是一骑绝尘,众人无不信服,无不喝彩,顿时得意洋洋。
郑湘冷哼一声,道:“你要是不赢,那你马背上的几十年岂不是白活了。”
姜榕哈哈大笑,丝毫不觉得欺负妇孺有什么不对,甚至还想再来几回,但郑湘和姜灿都不玩,一个嚷着要打双陆,一个叫着要推枣磨。
姜榕只得作罢,让人收拾了弓矢,长吁短叹,将绝顶高手的寂寞表演得栩栩如生。
姜灿又趴到摇篮边上看妹妹,嘴里嘟囔道:“妹妹快些长大,长大咱们一起玩竹马。”
郑湘笑道:“你妹妹还小,要等你这么大才能骑竹马。”
姜灿想了想,抬头看向母亲,认真道:“阿娘,妹妹现在玩不了竹马,你给妹妹找个驸马玩吧,别人都说公主要有驸马。”
郑湘闻言大笑,转头看向姜榕,语气带着揶揄道:“快听你儿子的,给小鱼找个驸马玩。”
女儿这么可爱,长得又像她娘,小鱼一出生,姜榕就有了女儿被夺走的迫切,恨不得永远如珠如宝地养着。
“不行。”姜榕立马拒绝道。
姜灿可怜地看了眼妹妹,小声和母亲说:“娘,爹不疼妹妹,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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