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小杯子换成了大碗,酒上了一坛。姜榕就酒壶推到一边,直提着酒坛子倒酒。
两人碰了碗喝起来。
“你在南方遇到什么为难你的人吗?”
“哦,确实有一些,你难道还想为我出气?”
“有何不可?谁家的人?”
柳温笑起来,摇头道:“圣人无私,你甭管,我自己能搞定。北边怎么样了?我在南方一直担忧大周两面作战。”
“西可汗有异动,但被宁国和东可汗挡住了。”姜榕道。
柳温的眼睛圆睁,不可置信:“宁国?她掌权了?”
姜榕笑道:“老可汗死了,新可汗继位,与宁国关系融洽。”
柳温举起酒碗,对着北方道:“敬宁国公主一杯,也多亏了她。”
“正月里宁国派使者来说,她怀孕了。”
“喜事,喜事一桩。”
“南方的世家反对你的人多吗?”姜榕问起另外一件事。
“多着呢,不过有军队在,即便闹事,也能镇得住。你是不知道,南方的世家多豪横,好田好山好水都是世家的,百姓要么是奴婢,要么在犄角旮旯里求生……”说起南方的惨状,柳温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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