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强撑着笑容,点了点头。
没找到杜豆兜,二人只能相伴回了房,一路无话。
楚书溪还沉浸在血色中。
而时渃,小小的脑容量里,则是万缕思绪。
再过几日,自己要见不到她了…
这个大骗子…
回了房,楚书溪坐到了床边,时渃便老老实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警报去除了。
那个自称副院长的男子也不见踪影。
四周安静到已经不能在安静了…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当然,之所以会有这种错觉,只不过是因为她们远离了暴乱而已。
楚书溪打量着四周,突然便感觉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目光最终定在了背对着自己躺下的时渃的身上。
床上…凉凉的…
楚书溪想起她拍着自己床垫…一脸羡慕的表情…
当时只觉得,坚决不能让她上了自己的床,现在却是觉得…自己或许需要她。
否则…一闭上双眼,脑子里想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楚书溪像是卖给白雪公主毒苹果的老巫婆一样,引诱着时渃:“时渃,要不要…上我床上躺躺试试?”
这提议一出,时渃还真有一刹那心动了。
想想那个软和程度…
太诱人了…
但想想那是大骗子的床,挪动的身影依旧在原地。
楚书溪便继续引诱着:“这床…可是超级柔软舒服…插上电…一会儿还会发热呢!你确定不过来试试?”
时渃竖起了耳朵。
柔软?舒服?发热?
一个又一个词,没有一个不在她心头上挠痒痒的。
时渃更加心动了。
再多一句。
再说一句。
时渃便也过去了。
楚书溪看她依旧没有反应,以为她已是睡着了,这才叹了口气,瘪着嘴,老老实实躺上了床。
臭丧尸,坏丧尸!
自己明明已经那样说了,她还不过来!
没动静啦???
时渃竖着耳朵仔细又听了听,确实是没动静了。
害。
好像那舒服的大床,已经离自己远去了,并且是越飞越远那种…
现在说话还来得及么?
时渃决定要回头看看,刚一翻身,便见那人踩着鞋,好好的一双鞋,愣是已经被她踩成了鞋拖。
楚书溪一闭上双眼,噩梦果然入料想一般袭来。
楚书溪立马下了床,拖着鞋,便穿过了与时渃相隔的那道小门。
她可怜兮兮的蹲在她的床边说道:“时渃…陪陪我吧…我害怕…”
时渃本有些困倦的眼瞬间瞪大了,这…又是什么招?
楚书溪已经双手握住了她的胳膊,摇晃着,“时渃,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时渃觉得自己胳膊成了擀面杖了,要是在底下放个面团,绝对擀的又圆又大。
时渃抽出了手,“好吧…”
楚书溪立马爬上了她的床。
时渃却是看向了远方。
目光仿佛透过一道墙,已经看到了另一个房间,那张…柔软的床…
“我觉得你那个房间挺好的。”
时渃蹬上了鞋,就怕这养尊处优的人喜欢上了硬床板。
毕竟,一直没有尝试过的,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楚书溪还在时渃床上坐着呢,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内心:淦!死傲娇!
莫问前程凶吉,但求落幕无悔
楚书溪再次醒来时,中间为了保持矜持的“楚河汉界”已经被时渃压在了身子底下。
而时渃…
则被楚书溪一胳膊一腿,像软绵绵的抱枕一般,搂的死死的。
鼻尖上,还有她发丝上的茉莉花香味。
楚书溪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不算太过宽广,却让人有着莫名安全感的后背。
时渃的衣服上面…
甚至还有楚书溪因为挤脸过度,而残留下的口水。
见到那一摊染变色的水渍。楚书溪瞬间便红了脸,赶忙松了手擦拭脸颊,便见这臭丧尸翻了个身,发出了如雷般巨响的呼噜声。
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忍受她的啊…
也或许…那些可怕的噩梦,被她的呼噜声吓跑了也不一定呢。
楚书溪一阵扶额,只觉嗓眼有些干涸,便下了床,倒了满满一杯水,刚喝了两口,目光,落在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上。
在现在,手机确实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要与时俱进才对。
楚书溪想了想,走上前,将其拿了起来。
上面有五通未接来电。
是苏沫打来的,大概是因为楚书溪没接的缘故,她发了几条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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