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吻在我的后背上,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的道:“瓷瓷,你还记得吗?你说过你相信我,你说过的,可不能赖账啊…”
我现在那还有什么心情去思考我以前跟他说过哪些话,我只顾着挣扎了,但是黎梵的力气比我大出太多,我根本就反抗不了他…
……
结束后,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嗓子也哑了,宛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床上,黎梵在我身边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躺着,也不知道他睡没睡着。
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攒了些力气之后一个虎扑上去,一口咬在了黎梵的脖子上。
三天后
黎梵没躲,我这一口咬的结结实实。
“现在还能蹦起来咬我?”黎梵伸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轻轻的抚摸着,他躺在我身边,声音磁性嘶哑:“看来还不累,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还来个屁!
我嘴里加重了力道,咬的我腮帮子都开始疼了,但是黎梵的脖子还是没出血,最多只能看见一点红印。
这死狐狸的脖子怎么就那么结实啊!!!
我颓废的松了口,然后重新躺进被窝里,黎梵以为我同意了他再来一次的请求,翻身再次压了上来,低头在我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我用手使劲抵着他,黎梵的眼角泛红,像是涂了一层鲜艳的胭脂似的,目光迷离,简直就是一个勾人的男妖精。
我哑着嗓子对他道:“黎梵,你不能这么侮辱我,你都跟白釉在一起了,你就不能再跟我做这种事了,你不是经常说你们狐狸都是深情的动物吗?你背着白釉出来偷吃也叫深情吗?”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又没有赖着他不让他走,现在他过来纠缠我算什么?
算我倒霉吗?
看着黎梵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控制不住的开始掉眼泪。
他现在背着白釉出来偷吃,以前也可能背着我出去偷吃过,我想起之前他总是大半夜回来,身上还带着那些淡淡的香水味儿,他还骗我说是跟凌久喝酒去了…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的要命,哭的胸口都开始赌气。
黑暗中,我听见黎梵低低的叹了口气,然后从我身上下去,伸手在我胸口处点了一下,冰凉的感觉传来,那股气一下子就顺通了。
“别哭了,别哭了瓷瓷。”黎梵转身抱住我,眼眸半阖,道:“瓷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干净的,现在有些东西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你曾经说过会一直相信我,所以现在…你还相信我吗?”
我伸手把眼泪抹干净,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黎梵的话。
我确实跟黎梵说过我会相信他的这种话,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都跟别人跑了,我还能相信他吗?
我把他的手拿开,然后顺势把黎梵推到一边道:“黎梵,以前我是可以相信你,但是现在我不敢说这样的话了,你要是有什么苦衷不能跟我说,那你总得拿出点诚意给我看吧?”
“你什么都不说就让我相信你有点难,毕竟…你现在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其实在黎梵说刚才那段话时候我就有点想相信他了,但是我马上把这个想法给压下去,重新让理智占了上风。
不管他有没有苦衷,都得拿出诚意来,仅凭一张嘴,怎么能让我安心的相信他?
我在心里给自己狂点小心心,好险,恋爱脑差点就长出来了!
在我最后一句话落下之后,黎梵眼中染上了一丝心碎的落寞,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片刻之后,他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心口处。
“这还没有诚意吗?”黎梵对我笑了笑:“这姻缘咒鹿呦也不是没跟你说过,我不能变心,变心只有死路一条。”
我沉默了。
姻缘咒的设定确实是这样的,但之前在钩吾山的时候,君离渊的话也让我存了一丝疑心,虽然他当时马上改了口,当时我没有在意,但是现在想想,我还是觉得他是因为黎梵给他递眼色了才这么说的。
黎梵的真身连濒死爆发的上古凶兽都打过的,我有理由怀疑就是黎梵威逼利诱他了。
见我沉默,黎梵的脸色又难看了一点,他伸手将我一把搂进怀里,湿润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上面。
吻了一会儿,黎梵的呼吸再次沉重了起来,他身体的温度开始向上攀爬,最后把我往身下一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我推着他:“不行,天都快亮了,你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
“你睡就好。”黎梵附身堵住我的嘴,声音模模糊糊的:“又不用你动,我动就行。”
行,够狠,黎梵学坏了,以前他还会讲道理,现在就跟个泰迪精一样。
……
这次结束后,我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了,手指都懒得动,黎梵不但变成了个泰迪精他还学会睁着眼说瞎话了。
谁家好人睡觉不睡床,跑到浴室趴在洗手台上照着镜子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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