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都没看见!
我道:“镜镜,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凌久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天父的死法一样?”
天父的脑袋掉了凌久也掉脑袋,天父被扎成蜂窝开始滋血凌久也浑身冒血…这就好像是,打在天父身上的伤害都在凌久身上重演了一遍一样。
“这是血咒。”白镜看了一眼云端之上的天父尸体,道:“血咒可以在自己受到致命伤的时候,把伤势转换给对方,但只可以用一次,是个很bug的咒法,而且已经失传了,不知道这个老怪物是怎么找到的。”
白镜说话间,我看见天父原本已经倒下的身体竟然缓缓的站了起来,那颗脏兮兮的脑袋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脖子上。
天父扭了扭脖子,重新睁开眼睛。
他长着一张国字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能感受到他生气了,他对刚才凌久的做法很不满,他感觉对方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大胆!”天父低喝一声。
原本平静的空气在这一刻开始沸腾起来,灼热狂暴的浪几乎把我整个人都给撕裂开来。
凌久跪坐在地上,他刚刚被白镜止住的血再一次流了出来,而他面前的小鸟尸体自然是承受不住这种的能量波动,马上就被彻底撕碎。
天父醒来的同时,周围压制白镜的阵法再次发挥作用,白镜的意识被猛然压进了我的身体里,同时也把我的意识从小黑屋里放了出来。
重新获得身体控制权的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天父对着身后的阿儡使了个眼色,阿儡马上领命,身形一动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笑的很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嗨…”
虽然嘴上在打招呼,但我已经开始暗暗凝结灵力,如果阿儡要跟我玩强的,凭着我现在的灵力,不见得打不过他。
而且,他还惦记着鹿鸣的身体呢,我要是噶在他手里,他恐怕是这辈子都得不到鹿鸣的身子了。
“白瓷。”阿儡看着我,朝着旁边扬了扬下巴:“上去吧,到日子了。”
阿儡向我伸出手,我退后一步,但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抬头一看,阿儡竟然把鹿鸣给我的那把黄金匕首给拿走了。
阿儡抚摸着匕首,对我低声道:“白瓷,我知道鹿鸣为你下相思印这件事了,你现在最好听话一点,不然鹿鸣怕是得走在你前面。”
我可以代替她
这把黄金匕首是跟鹿鸣的那把长枪一个材质,如果阿儡用这玩意扎我,那就跟扎在鹿鸣身上是一个效果。
还未等我说话,阿儡一个闪身就来到了我身后,一匕首捅进了我的肩膀里。
刺痛传来,但这痛觉很快就消失,我的肩膀上没有一点伤口,而被绑在铜柱上的鹿鸣却闷哼一声,眉头紧皱之间,他的肩膀凭空出来一个血洞。
阿儡仰头看着鹿鸣,点头:“原来还真的有用啊,竟然真的有人傻到这个程度,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替别人承受伤害。”
“阿儡!”我喊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放弃你跟鹿鸣之间的交易了吗?!”
他不是还在馋鹿鸣身子吗?怎么?现在突然不馋了?
“我当然记得,忘不了。”
阿儡笑了,他抖掉手中匕首上的血迹,然后将这把黄金匕首横在我的脖颈处,刀锋贴着我的皮肤,只要我稍微一挣扎,我的喉咙就会被划破。
阿儡贴在我的耳边道:“所以白瓷,你配合我一点,我告诉你我的计划,你也不想看着鹿鸣被斩断脖子吧,如果不想的话,现在就跟着我乖乖的走到莲花石像上,我不会伤你。”
说着,阿儡轻轻拽动了我的身体。
我此时毫无办法,为了不伤到鹿鸣,只能暂时跟着他走,一步一步的站到了莲花石像上。
先前在下面的时候,我还看不太清鹿鸣,现在离他近了,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身上骇人的伤口。
“阿儡。”我心里一阵慌乱,但还是稳了稳神,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能有什么计划?
“我知道了些有意思的东西,所以想跟你看一场戏,也跟你演一场戏,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那就好好配合我演戏。”
这句话是阿儡贴着我的耳朵说出来的。
说罢,阿儡悄悄反转手腕,拿出了另一把刀,然后他用手肘做遮挡,拿刀背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来上了一下。
与此同时,阿儡的另一只手在我嘴里塞进了一颗小药丸。
我感受着嘴里的冰凉跟脖子上的钝痛,有些疑惑的看着阿儡。
阿儡嘶了一声,伸手就在我后腰上使劲拧了一下:“愣着干嘛?闭气丹吞下去别含着,然后装死倒地不会吗?”
我懵逼一秒,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闭着眼就往旁边摔下去,就连阿儡都差点被我拖一跟头。
躺在冰凉的莲花石像上,我能感觉到闭气丹开始发挥作用了,有一层像是保鲜膜一样的东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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