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过呀!”
“怪不得,我说呢,原来是苏幼月你觉得没面子,随便张口咬人诬陷别人是贼!”林弯弯恍然大悟。
萧飞雁这会儿却沉默着没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双眼睛在苏幼月和苏芊之间来回打量。
“我们家最近有没有家贼,二妹妹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柳姨娘弄丢了我娘的嫁妆,这会儿不是正应该到处抓家贼?怎么,我是不是应该跟去瞧瞧,她抓的家贼有没有被冤枉的?”
苏幼月嗤笑一声,白皙的指尖抚摸过赤红发亮的鞭身,小表情坏坏的,叫人看了觉得气得牙痒痒。
“还有,我收拾一个自己的奴婢,林小姐一个外人倒是关心得很,不如明日我登门拜访也关心关心林家的下人们去?”
苏幼月眼睛亮了亮,“林小姐,到时候林太傅和太傅夫人一定会很欢迎我这个灾星吧!”
谢渊原本冷冷看着眼前几个聒噪女人的视线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她的指尖上,眸底暗流汹涌。
不怕么
林弯弯脸色顿时变了:“苏幼月,你敢!不准你去我们家!”
满京城谁不嫌弃苏幼月这个灾星啊,谁会欢迎灾星进门!
她们平时在宴会上见到她都觉得够晦气的了,要是让她跑到自己府上,她爹她娘不骂死她!
萧飞雁则有些意外,苏幼月竟然只说林弯弯不说自己,她总感觉,苏幼月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
这是为何,她从前从来没有跟她有过什么交情。
想不明白,她只能将怪异感先压到脑后,思索苏幼月刚才的话,她不知道苏家里面竟然还闹出了这么一回事,柳姨娘弄丢了苏家主母的嫁妆,还为了这事正在抓家贼?
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苏幼月的生母鹿氏的嫁妆有多丰厚,说是大盛朝第一都不为过,她的嫁妆没人眼馋才怪。
这到底是大胆的奴仆动了,还是柳姨娘动的,还真不好说。
尤其是苏幼月的话,可是意有所指。
苏芊脸色微微发黑,可苏幼月根本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苏芊,从前你往外面传我灾星的名头,踩着我的名声造自己福星的势,我不良于行懒得出去跟你计较,但今后你若是还蹬鼻子上脸闹今天这样的一出来烦我,我就抽烂你的嘴!”
少女不知何时脸上总是挂着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全是刀锋般的厉色,活像是要把人给剐了!
苏芊原本还在想怎么圆家贼的事,怎么都没想到,苏幼月竟然会直接撕破了脸。
这个蠢货,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旁边两个闺秀也呆若木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这已经不是她们可以插手管的事了,何况苏幼月口中的信息量太大了,两人还得消化消化。
“二妹妹,你说这是什么话”苏芊急了,“我从来没有”
“谢渊!帮我抽她!”苏幼月是真的讨厌演戏,她本身就是个直脾气。
跟谢渊演戏,那是为了保命,在祖母面前演戏,那是为了给祖母面子才演。
跟苏芊这种虚伪至极的人在这演姐妹情深,她也配!
苏幼月离苏芊还有一段距离,就算挥鞭也够不着,她随手就将鞭子抛给了谢渊。
男人抬手接过空中的鞭子,就挥出一鞭,鞭声在空中爆裂开来,比苏幼月的力道狠了千百倍,有破开千斤巨石般的力量,几个闺秀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往后退去。
在地上的巧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鞭子像是长了眼,落下的时候狠狠抽在了她背上,她瞬间惨叫一声,直接晕死了过去,后背上的衣服迅速被血色濡染开来。
林弯弯和苏芊吓得花枝乱颤,萧飞雁出自武将之家,倒是比两人的状态好些,但脸色也十分苍白。
早听说过当初谢家的几个儿子出色,但世人只知在朝堂上的谢屿和谢川,反倒是谢渊不怎么出现在人前,名声逊色了不少。
没想到,这个谢渊的武艺竟如此登峰造极,刚才那一鞭,饱含内力,要是落到石头上,说不定石头都要裂开!
外行人看不出什么,萧飞雁却知道,这巧儿多半活不了了。
“苏二小姐我身子有些不适,先告辞了。”萧飞雁只想在这巧儿死了之前赶紧离开苏家,不想沾一身死人晦气回家。
说罢,她竟然是不等苏芊回答,转身就走。
林弯弯就算再讨厌苏幼月,看到这种画面哪里还敢待呀,刚才那鞭子可是差点也打到她呢!
她吓得魂都快飞了,哪里还敢待下去,也赶紧带人跑路。
留下苏芊和自己的丫鬟面色惨白,看着地上的巧儿。
苏幼月缓缓吐出一口恶气,并不意外谢渊有如此力量。
她上辈子可是亲眼见过他用十八般武器折磨犯人的,她的鞭法到他面前,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们走。”她懒得再看苏芊一眼,更懒得管地上生死不明的巧儿。
上辈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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