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都抢着想娶,他们家一个破落户也配!”
“就是,这样全是白眼狼的人家,别说苏二小姐了,就是我闺女我都不乐意让她嫁,怪不得人家苏大小姐会答应退婚呢,怕是也被他们恶心到了。”
这些人互相骂着陆家,很快就有人联想到了晌午的时候,青烟巷里一对母子被人泼了粪水,骂是外室和外室子的事,该不会那就是陆颂的外室和私生子吧,听说那外室还是陆老夫人的外甥女呢。
有心之人一打听,很快就对上了,那住的那个女人确实和陆老夫人一个姓氏,还没有男人,就带着个跟她一样姓的三岁儿子
事实摆在这里,有谁还会信陆家先前骂苏幼月那些话,几乎绝大多数人都觉得陆家人真是恶心至极,被泼了粪也是活该,不过也有少部分人在议论,苏幼月一个堂堂大家闺秀,叫人去泼粪未免也太不像话
不论如何,才到晚上,大半个燕京城是都知道这回事了,更有不少人跑到青烟巷里去看热闹,想要看看陆颂的外室和私生子长什么模样。
只是他们扑了个空,早在芸娘和陆文在街坊邻居面前被春芽泼了粪水的时候,两人就知道事情败露,回家清洗了下匆匆往陆家去了。
等陆老夫人带着陆颂到家,碰见的就是同样一身臭味的芸娘和陆文母子俩,她这才知道,事情是真的败露了!
“苏幼月那个贱蹄子,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陆老夫人怒不可遏,狠狠将桌子上的几个茶盏扫在地上。
那碎片险些溅到芸娘身上,芸娘的脸色不由一变,好在旁边的陆文拽着她往后躲了一下,不然怕是要出血了。
看着几个脸色难看的长辈,陆文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苏幼月这个时候怎么会知道,娘和自己的存在?
她上辈子不是一直蠢了整整十年,直到娘跟着爹从沙场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的么?
陆文小脸黑沉,很快想到了一个先前他从未想过的方向。
难道苏幼月那个蠢货也重生了?
想到这,陆文就猛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她会答应退婚了,上辈子她被自己家里几个人一起联手淹死,这辈子当然不敢再嫁进来。
与此同时,他心里狠狠一紧,苏幼月要是重生了,岂不是也要再做那些生意了?
但很快陆文就安心下来,自己怕什么,他已经抢了她好几个后来生意火爆的铺子,还聘请了许多当年在那些铺子里干活的工人,就差两个铺子和剩下几个人,实在是手里的钱不够才没有买。
这些铺子和工人都在自己手里,他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过不久,这些人就能顺着他说的那些,把后世卖的极其火爆的货品给做出来,而苏幼月却只能干看着,气自己抢他的铺子却毫无办法!
想到剩下还没买到的那两个铺子,陆文咬了咬牙,必须得想办法了,他一丝一毫的机会也不想留给苏幼月。
一想到上辈子每天都要违心问她娘,还叫了整整十年,在她面前日日做小伏低,他就觉得恶心至极。
好在如今苏幼月不再嫁给父亲了,还把事情给捅了出来,其实这对娘亲和他来说反倒是好事啊。父亲娶不了别的世家女子,便可以考虑娘亲了
陆老夫人还在叫骂,陆文眼中却露出喜色,只是他还没开口,外头突然来了人,说是京营里来找陆颂的。
陆家人皆是一惊,陆老夫人哪里还敢再骂让外人听笑话,一家子人恭恭敬敬要将京营里来的人请进来,谁料人却根本就不进他们家门,只叫陆颂在门外说。
到了门口,陆颂见来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连忙问道可是有急事,需要自己今夜去顶替谁轮值的活。
这样的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京营里的那些武官都是要例行巡逻的,但倘若哪天原本的官员有了急事,自然需要有人顶替。
谁料来人嗤笑一声,讥讽道:“轮值?你都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了,还想着轮值?告诉你吧,你干的龌龊事连宫里的贵人们都知道了,从今晚开始,你再也不用来京营了!”
没钱才可怕
“什么!”陆颂还没开口,身后赶过来的陆老夫人已经如晴天霹雳一般惊叫一声,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来通知的官员今天已经听说了这一家子的光荣事迹,自然知道这些事少不了陆老夫人在其中的推波助澜,看着陆老夫人的眼神也充满了厌恶。
“本官只是来通知一声,陆颂,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官员甩手就走。
陆老夫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冲过去就要扯住人家的衣袖:“大人!大人,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我们家颂儿他武功高,前途无量啊,他要是被革职了,我可怎么活呀!”
那官员冷不防被扯住衣袖,只觉得格外恶心,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冰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在外到处败坏苏家大小姐名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苏家大小姐以后怎么活?”
使劲甩开康氏的手,官员拔腿走得飞快,生怕被这家子白眼狼给沾上。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