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不吉利,快走快走,这陆家人还说人家苏大小姐是灾星呢,我看他们家才是灾星附体!”
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谁嚷嚷了一声,其他人立刻对着康记铺子退避三舍,好像真碰到什么瘟神一般。
“大过年的,真晦气,还是苏记点心铺子里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看着喜庆,走,咱们去苏记铺子去!”
很快,围观的人群除了少数几个爱看热闹的还盯着铺子议论之外,大多数还有正事要干的纷纷离去。
陆颂和芸娘被这些人的话气个半死,却赶紧先回了后厅,两人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么多人当面指指点点的。
“好好的点心,别人吃了没见有什么问题,怎么那东荣国的王爷吃了就腹痛,真要是腹痛,他怎会愿意就这么罢休?东家,我看这些人像是故意来找事的。”
张掌柜说出自己的看法,毕竟铺子里的东西给人吃出问题来不是小事,他立刻就看出来问题的关键所在。
陆颂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觉得张掌柜的分析极有道理。
虽说儿子做出来这些货平平无奇,不过挑的人确实有些本事。
“东荣国的人就算是故意闹事,我们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但是好好的,他们为何故意针对我们?”陆颂越想越觉得奇怪。
这两日也没听说那东荣国的王爷在燕京城里如何跋扈,怎么就忽然对他们家如此?
派人去打听之后,几人很快便知道了,这东荣国的贝王爷现在正在苏记酒楼里好好吃着饭呢,哪里像是吃坏了肚子的模样,而且听说他还和苏家大小姐在酒楼里相谈甚欢。
陆颂一听,瞬间就觉得,今天这事恐怕是苏幼月故意让那贝王爷干的!
又是她!
他们已经退亲了,她为何还缠着他不放!
陆颂对苏幼月憎恨越深,可随着几个掌柜都来报账,他很快就焦头烂额了起来。
看着自家东家晦暗的脸色,张掌柜也不敢开口,退到了他身后。
依他看,这东家的生意是从一开始就不好干,跟权贵对上,哪有什么活路。
偏偏他们东家从前是当官的,刚刚当商人,还丝毫没有适应身份的转变,还没有这个觉悟。
如今这生意,恐怕是干不下去了!
陆颂心中似乎也有预感他的发财梦要破碎了,处理完账本,一回头,看见儿子陆文还在原地发呆,有些气恼道:“文儿,你都回来多久了,怎么还不去温习功课!”
陆文被父亲唤醒,可一听到功课,全身上下立刻就生出深深的抗拒:“爹,我想再看看生意上的事……”
“生意上的事不用你管,你做生意就是浪费你的天资,快去读书,晚一会儿我去考你今天的功课。”想到请来的夫子说陆文是个天资奇才,陆颂心里就又有了底气。
就算生意不行也没事,这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而且只要把儿子培养好了,日后自己照样能扬眉吐气。
陆文都还没能从原来方子都是苏幼月自己的事实中收拾好心情,就被逼着去读书。
回到屋中,看着厚厚的一摞书籍,他就一阵恼怒,恨不得把这些书全部撕碎。
“读书!读书!这些破书有什么好读的!都是一群迂腐之人写的陈词滥调!”
打开书看了不到一页后,陆文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自己可是重生回来的,知道那么多事,放着那么多先机不要,读什么书!
苏幼月那个毒妇都能利用上辈子知道的事帮废太子害死二皇子和三皇子,巴结上未来的皇帝,自己怎么不能?
自己只要去告诉废太子一些消息,何愁不能攀附上未来的皇帝,走上人生巅峰。
想到这,陆文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准备偷偷溜出去。
可他刚走了几步,芸娘就端着茶点走了进来:“文儿,你想去哪?读书可得认真,不能乱跑。”
夫子说了,这孩子有天资,就是有点静不下心来读书,让她平日好好看着点。
眼下儿子竟然真是如此,芸娘立刻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要好好看着他读书。
要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儿子成了将来的状元郎,看谁还敢指点她,还不都得夸她有本事!
陆文迫不得已,只能重新坐下,准备过两天再找机会开溜。
谁知接下来的日子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陆颂和芸娘几乎是轮番看着他读书,白天读晚上读,像是魔怔了一般,连休息都不怎么给他休息,甚至还给他买了两个书童,来看着他读书。
只要他开个小差,两个书童都会打他的小报告,更别说有什么机会甩开两人开溜了。
陆文在这样的日子里几乎窒息,很快就病倒了。
可躺在床上休养时,陆颂和芸娘二人都不忘督促他学习功课,他是有苦说不出,几天下来,病得越来越重,到最后是看一眼书上的字就头痛想吐,二人这才惊惧不已,让他好好休养。
自从那日东荣国砸了铺子之后,陆家的生意门可罗雀,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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