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觉得大师功力不够,有损大师声誉?”
她一说完,宏德大师眉头就微不可见皱了一下,似乎对她极为不喜。
刘金珠指着她的鼻子道:“苏幼月,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还敢污蔑宏德大师?”
秦语梅到了这会儿,反而觉得正是时候,试探性地拉了下刘金珠:“金珠,这会儿事情都没定论,也不能先怪到苏大小姐身上呀。”
说着,她还微笑着看了眼苏幼月,想要让对方记住自己这个好。
这会儿所有人都在怀疑她,而自己却为她说话,这次她总该记得自己的好了吧。
只可惜,苏幼月却不领她这个情,讥笑道:“刘小姐看来是对我们苏府的事很感兴趣,怎么,要不然今天你就别走了,今后留在我们苏府做主子?”
刘金珠气息一窒,气得不轻,可却回怼不了她这话。
就算是苏幼月真做了这巫蛊之术,那也是苏府的家事,怎么可能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管。
可她这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她就是看不惯这苏幼月,她凭什么这么狂妄!
宏德大师这才看着苏幼月,幽幽开口:“苏大小姐说得没错,这府中的确还有煞气未除,贫僧也不能安然离开。”
几个外头来的姑娘面面相觑。
还有?
这下巫蛊之术的人可真够肮脏歹毒的,竟然弄了这么多!
苏老夫人也深深皱着眉头,紧绷着脸色。
宏德大师又在院子里转了起来,最后,在一株梨树下站定:“此处煞气也甚是浓厚。”
苏芊还没说话,苏老夫人就对着张妈妈耳语了句,张妈妈立刻叫人去拿了铲子来,然后派了两个人在梨树下面开挖。
这梨树下的土似乎是有些虚软,两人挖得很快,周围的众人一双双眼睛也死死盯着那树下,仿佛已经认定了那里会挖出来什么东西一般。
可半晌,两人什么都没挖出来。
两人的眼里也有一丝怀疑,可这越挖,下面的土越硬,渐渐的铁锹都难以挖动,两人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还是一无所获。
苏芊和柳姨娘的眼底也渐渐起了一丝疑惑,宏德大师手中拨动佛珠的动作也渐渐慢了起来。
“老夫人,这下面什么都没有啊。”张妈妈去看了一眼后回来说道。
苏老夫人松了口气。
没有自然是比有要好。
她迟疑地看向宏德大师,宏德大师也继续拨动起了佛珠,而后在梨树下转了三圈,最后看向梨树后一处略有破损的青石板台阶处。
“阿弥陀佛,原来是青石遮掩了煞气源头。”
这次不等苏老夫人开口,张妈妈便亲自带着人将青石板搬了起来。
那下面有几只蜷曲的潮虫,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张妈妈立刻让开身形,给众人观看。
见此处也没有什么木偶,众人一时间有些迟疑。
宏德大师怎么一次没说准也罢了,第二次又未说准?
“说不定原来是有东西的,被人给拿走了!所以才让宏德大师感到了煞气!”柳姨娘见状,赶紧想要给宏德大师找个合适的理由。
可她话刚说出来,春芽就问道:“柳姨娘怎么这么清楚,难不成是知道些什么?”
柳姨娘脸色一僵,立刻否认:“你这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连主子都敢攀咬!我怎么会知道什么!”
宏德大师却悠长地叹道:“这位女施主说得倒是没错,此处的煞气没有方才那处浓厚,怕是那煞气源头确实已经被人取走。”
他刚说完,就听到啪啪啪的一阵鼓掌声,听到这掌声几乎都快得等不及他把话说完,他不由皱眉看去。
只见苏幼月笑得开怀:“大师的说法真是有趣。”
赐婚?
在场众人绝大多数都对苏幼月的态度皱起了眉头。
见宏德大师都因为孙女的顽劣无法保持往日的庄重,脸色深沉,苏老夫人才呵斥了孙女一声:“囡囡,不得对大师不敬。”
苏幼月看向祖母,歪了歪头道:“祖母,不是孙女想要对大师不敬,实在是大师的功力不够,孙女很难恭敬得起来呀,毕竟孙女可是看出咱们这府里哪里还有这煞气的源头了。”
她一说完,刘金珠就骂道:“苏幼月,我看你就是这煞气的源头!我告诉你,你装疯卖傻也没用,这满燕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是灾星!”
刘金珠骂完,苏老夫人脸色更差:“老朽眼力差了,不知这是哪家的千金?”
见她脸色差,刘金珠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导致的,反而觉得是苏幼月气得苏老夫人生气,连忙回了句:“苏老夫人,我是东阁大学士府的五小姐。”
说罢,她就幸灾乐祸看向苏幼月:“苏幼月,你还敢对宏德大师不敬,看把你祖母气的!”
连一旁不太聪明的锦儿都看出来,老夫人脸色差是因为这刘小姐,没想到,这刘小姐竟然还会推到自家小姐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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