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下去。
就连苏幼月也让几个姑娘帮着下来了,虽然有些不方便,但保命更要紧。
所有人都到了赛马场上后,前排的不少人看演武台看得更真切了,他们这才看清,走到东荣国使臣身边的拓跋枭的胳膊居然流血了,原来先前谢大人那一剑已经伤了他。
这不是明摆着他武艺不如谢大人么,居然还这么无耻说自己赢了!
所有人都到了空旷处,见确实如苏尚书所说,没有再发生地动,一个个才放下心来,开始议论纷纷。
“这东荣国人这么无耻,现在输了一场都不认账,该不会演武赛输了也不会兑现赌约吧?那咱们不是亏大了?”
“谁知道呢,人家国大,真要是不要脸面,咱们又能说什么,顶多史书上会好好宣扬宣扬他们的无耻!”
贝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黑,而东荣国的几个使臣则据理力争地跟大盛众人吵了起来。
无耻怎么了,事关国家利益,还讲究无不无耻?
正在两方吵得激烈时,当事人之一的谢渊终于开了口:“拓跋将军。”
此刻大盛众人都在为他与理据争,见他开口,一个个才停了下来,看向谢渊。
拓跋枭闻声,也朝谢渊看来,一双眸子似乎暗沉了许多,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情绪,终归是不太好。
“方才拓跋将军俯身去捡狼牙后,可有数自己几息之内没有起身?”
男人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和周围所有人截然不同,似乎根本就没有受这些人的情绪影响。
他一问完,所有人都愣了愣,很快又反应过来。
虽然有先下台者输的规则,可也有十五息内不起身就算输的规矩啊!
难道方才这拓跋枭停留了那么久才起身?
大盛众人面面相觑,毕竟方才发生地动时,他们人都傻了,哪里还顾得上数这个,甚至还有些人根本就没注意到。
而东荣的众人则暗中着急地看着拓跋枭,希望他能赶紧回答,直接告诉这些人,方才根本就没到十五息。如若不然,他们东荣要是输了,要付出的代价可太大了!
这可不是小打小闹!
东荣的使臣一个个急得冒火,恨不得替拓跋枭回答,可拓跋枭沉默了片刻后,才答道:“十六息。”
“拓跋将军!”东荣国的使臣们急得火烧眉毛,他们就不明白了,拓跋将军怎么会这么帮大盛国人!
就算真是十六息,那也不能承认啊!
他们要是输给大盛,要输的可不止是那些条件而已,还有他们东荣国的面子!
居然会被大盛在演武赛上击败,今后他们作为第一强国的面子还往哪搁?他们也绝不容许,别国会比他们东荣强!
“哎呀,你们听见了没有啊,我可是听见了,他们这人自己都说了,十六息都没起来,那不是他们先输了,谢大人才离的场!”
大盛众人总算吐了一口恶气,随之而来的,便是突然涌上心头的欣喜,所以,现在是他们大盛赢了演武赛了?
因为太过惊喜,以至于他们一时之间都不敢相信。
东荣国的使臣都想扯住拓跋枭,问问他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他还没去问,拓跋枭就自己开口,对他冷声道:“就算是再比一场,现在也没人是他的对手!自取其辱罢了!”
说罢,他就冷然离场。
“这……”东荣国使臣气得不轻,早就听说过这拓跋将军任性,可也没想到他这么任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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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们还在生气,可贝王爷却听懂了拓跋枭的意思。
如今他们东荣的第一武士都没比过这谢渊,那不是很明显,说明了他们这次带来的人根本就没人是谢渊的对手。
就算再比一场把本该有的最后一场比了,谢渊也还是有比试机会的,可拓跋枭却没有了,他们带来的人还有谁能跟谢渊比的么?
所以,这次演武赛,已经注定了结果是他们东荣输。
若是他们强行再加一场,赢了也就罢了,万一输了,岂不是更丢人了,自己要加赛结果还是输……
光是一想,贝王爷都觉得丢人。
他鼻孔里呼出一口粗气,直接拍板:“输了就输了,我们东荣国不是输不起,你们要的那些条件,我自会向我皇兄去讨!”
说罢,他也负手而去。
东荣国的使臣们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一个两个的都掉链子,他们已经几乎能想到,这次在大盛赌输了这么多回去,该会面对怎样铺天盖地的骂声了!
但尽管再不甘心,贝王爷都已经开了口了,显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这些人一个个晦气着一张脸,瞪着大盛国人。
可大盛国人才不管他们黑不黑脸,这会儿虽然刚刚发生过地动,但他们的兴奋之情已经达到了巅峰,激动溢于言表。
东荣国人越看越不是滋味,虽然输了比赛,但还不想输了面子,于是冷哼道:“也就是因为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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