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荣最赫赫有名的皇室教派便是圣教,连国都也叫圣都。
哪怕是民间百姓,也都知晓东荣的这种风俗。
鹿溪雪点头:“正是东荣国圣教中的秘药,其实说是毒药也不错,不过这种毒药比寻常毒药更为刁钻,不会让人直接致命,而是慢慢渗透人的五脏六腑,中药之人不能有情绪起伏,否则就会感到痛苦,情绪波动会驱动药性,加快药的毒发速度,最终五脏六腑溃烂而亡,痛苦不堪。”
苏幼月不由捏紧帕子:“那…可有解药?东荣国人怎么如此歹毒,制出这种毒药也罢,居然还给它什么圣药的名字!”
鹿溪雪叹息道:“此药的确歹毒,没有解药,但有解法,若是中药之人可以像个傀儡一样没有喜怒哀乐,不动心不动情,倒是可以一辈子不发作,活到终老。”
说罢,她又困惑道:“囡囡怎么会知道这个,东荣国的圣药一般是东荣国来控制历任圣子,让他们保持所谓的圣洁的药物,若是不毒发,这人眼睛倒是也不会变红……所以算得上是罕见。”
苏幼月此刻心中却是风起云涌,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母亲的话。
没有解药……
唯一的解法就是不动心、不动情……
她心里猛然涌出一片剧烈的酸楚,又酸又疼,一阵一阵地悸动着。
难道,谢渊上辈子就是中了这东荣国的毒药,所以才不得不推开自己?
她越想,越是只有这一个答案,不然解释不了,为何上一世也深爱着自己的谢渊为何会一反常态,突然推开自己,还对自己默认了,那画上的自己是别的女人!
到底是谁,给他下了如此卑鄙的毒药!
他那么爱她,却又被迫不能动情…最后的那段日子,他应该很辛苦吧……
剧烈的情绪翻滚着,苏幼月眼眶都湿润了,却强行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娘,你曾经教过我,万物相生相克,这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解不开的毒?我想,肯定是解药还未被人发现,对不对?”
他去哪,她就去哪
看着女儿满是期望的眼睛,鹿溪雪对她弯了弯唇:“嗯,一定有解药。”
她没忍心告诉她,在此之前,她已经尝试了无数次,用了不知多少药材,可却都是无解。
而且,圣药只掌握在东荣国圣教手中,寻常人根本就接触不到,就连自己也是凭借着当初在东荣国救命的人情才意外接触到了些,有了试药的机会。
但这个世界毕竟不属于她记忆中华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就连陆地的板块也大相径庭,所以其实她在这里也发现过不少上一世没见过的新药材。
也许女儿说的没错,圣药定然是有解药的,只是她们还没发现。
苏幼月听到母亲的肯定,心情终于好了些。
虽然这一世谢渊还没有中这什么所谓的圣药,但她知道,他这辈子最终也要踏上去辽东的路,和那些东荣国人接触。
可她却对他上一世是如何中毒、何时中毒一无所知……
光是一想,如今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如此相爱,若是要因为这恶心的药分开,她就心尖都打着颤,怕得很。
若是能提前找到解药,那真到了那一天,他们也不用怕了。
思及此,苏幼月又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娘,你放心,我一定天天来跟你学医!”
她没有解释是从哪知道的症状,鹿溪雪也没有再问,她捏了捏女儿的小脸,答应道:“好。”
母女俩到了苏幼月先前住的紫藤苑,这里的一切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随时等着她回来住。
苏幼月刚进院子,就有一人朝她走来:“苏大小姐。”
楚小紫忐忑了一瞬,上前后,看着苏幼月的脸,才自在起来:“苏大小姐,今日我是来跟您辞行的,我在苏府已经打扰了够久了,如今您也已经出嫁,我该回去了。”
跟着苏幼月去谢府的下人不多,楚小紫本就不是苏府的人,所以当初自然也没有安排她去。
苏幼月见她辞行,只是微微点头:“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从前教楚小紫识字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姑娘自然是留不住的,她心不在此。
楚小紫听她问,神色间多了几分高兴:“拖了苏大小姐的福,我如今已经不缺银钱,又识了许多字,我想到处走走,我娘当初就想天南海北四处走走,看一看这天下其他地方……”
说罢,她又期待地看着苏幼月,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到认同。
苏幼月只是微微思索后,便应道:“既如此,你便去吧,不过这一路上山高水远的,你一个姑娘家,怕是不安全,还是男装出行好些。”
楚小紫眼睛亮了亮,使劲点点头,而后眼睛提溜一转:“大小姐放心,有我臭小子在,谁还能坑蒙拐骗了我?”
熟知她从前模样的苏幼月和锦儿、春芽都忍俊不禁,这倒是也有些道理,从前只有他坑别人的份。
楚小紫又深吸了一口气:“苏大小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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