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回过头来对着他忽而一笑时,他的心莫名像是被蜜蜂狠蜇了一下,霎时收回了视线。
人的心脏就藏在身体里,如此柔嫩敏感,时时刻刻跳动,与外伤不同,心脏稍一不对,拓跋枭就警惕得直皱浓眉。
可苏幼月又没有给他下毒,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对。
不过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笑。
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一个笑,她之前还说,这辈子再也不想碰那些仙人掌,这会儿又兀自跑去采,就不怕再扎她一手刺,让她泪眼汪汪地哭?
其实这个女人不论是哭起来还是笑起来,都比她生起气来时好看多了。
思及此,拓跋枭抬眼又朝她看去,见她已经不笑了,又是一阵无端地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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