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初白家出事的时候,沈老爷可是一点都没帮忙,后来白家少爷穷困潦倒,来我们铺子里想要帮忙抄书赚银子,可掌柜的那时候说有人交代过了,不准收白少爷的书,我那时还不知道他们家得罪了谁,原来是沈老爷啊!太狼心狗肺了!”
“沈大小姐太可怜了,就算不孝敬沈老爷和沈夫人也是应该的,且不说她生下来就不在沈府,在乡下长大,就是这杀母之仇,也不能去孝敬啊!”
众人吵嚷间,折影看着自家夫人一本正经地把手放下来,忽然有几分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且不说夫人说的这些本就没有假话,就算有又如何。
圣神是东荣神,还管的到他们大盛人?他厌弃任他厌弃。
大盛的子民可不信这个。
听着周围一边倒的声音,孟子瑜瞳色凝沉,还想说什么,苏幼月却再次悠悠将目光落到他身上。
“孟世子倒是很关心沈家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孟世子和沈家人有什么特殊关系……不过嘛,这些都无足轻重,我只想知道,方才没比完的比武孟世子还比不比,不比的话,就给本姑娘让路。”
她语气虽普普通通,可话却说得十分嚣张。
她说完之后,孟知意就又发火,觉得以自己哥哥的脾气,也要对这小蹄子发火,谁知回头一看,孟子瑜只是脸色沉了许多,却迟迟没有开口。
“哥……”她扯了扯孟子瑜的衣袖。
孟子瑜冷冷看苏幼月一眼,才抬手对着侍卫们招了下:“真相到底如何,我们定安侯府并不关心,但沈小姐对舍妹的羞辱,我们定安侯府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你那侍卫身手是强,可他若是被召入朝堂为官,沈小姐可就没有资格令他为奴了。”
他话里有话,说罢,便直接转身而去。
孟知意没想到自己哥哥居然就这么走了,不由着急追上:“哥,咱们就这么放过这个贱人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无论如何都被这小贱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每次都把她气死了。
孟子瑜忽然停住脚步,对着妹妹拧眉:“知意,我知你受了委屈,可如今她嘴上疯言疯语,毫无顾忌,继续跟她说下去,只会惹得一身骚,再者,她如今手里有那名高手,我们今日如何是对手?”
两人身后的侍卫听着,捂着自己酸痛的屁股,心道可不是么,小姐未免也太不聪明了,没看出来他们这么多人加起来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么,打打不过,说说不过,还怎么逼迫人家?
只能回去找帮手再说。
这偌大的一个定安侯府,还收拾不了她一个没有靠山的小女子了?
但不得不说,今日见了他才知道,那沈大小姐和传言中的也太不一样了……看起来又柔弱又强大,又和气又泼辣,用一个词来总结的话,那就是,生猛。
真是个生猛的女子。
连男人对上她都毫无办法,更别说小姐一个小姑娘了。
孟知意虽没想这么多,可也终于意识到,他们如今的确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还能拿沈楠楠怎么样。
她一想,又快气哭了。
沈楠楠,怎么这么气人!
“知意,你放心,哥哥不会就这么轻易饶了她,定会给你狠狠出一口恶气。”孟子瑜揉了揉妹妹的头,“只是你不是她的对手,以后见了她,还是得收敛些脾气,否则只会被她的阴谋诡计暗算。”
孟知意心中虽不情不愿,但忽地又想起今日沈楠楠说的那些话,好像之前的确每次是自己先去找她麻烦,结果又不是她的对手,最后才闹得狼狈不堪。
于是她才乖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哥。”
孟子瑜笑了笑,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和煦斯文的模样。
等叫人将妹妹先送走了,他的笑意渐渐收敛,上了马车。
“世子,如今这沈楠楠又是攀上贝王爷和赫连凛,又是攀上平阳公主,连宫中的明公公都对她有几分关注,再想动她,恐怕不容易。”他的贴身侍卫在一旁分析道。
孟子瑜眸光随着马车内的光线彻底昏暗了下来,只说道。
“正因如此,此女必诛。”
你怎么敢死
寒冬时节,大盛和东荣边境迎来了第一场雪。
天地之间漫雪纷飞,千里江水冰封,荆棘枝头,雪絮茸茸。
白狼自飞雪中一跃而过。
“将军,皇上已经送来密旨,令您立刻回圣都。”冰天雪地里,侍卫吐出的热气却极小口,不敢稍加大声。
自从两个月前,将军俘虏那个女人时,失手让对方跌落江中之后,就已经令他们在此打捞搜寻那个女人的下落。
想想也知道,那江水冰寒刺骨,波涛汹涌,寻常人掉下去,生机渺茫,那个女人恐怕早已经葬身在了江水之中。
否则,若是她真还活着,东荣和大盛的边境他们都找遍了,怎么不见下落?
况且,大盛那边连皇帝都亲自来了,也在找谢渊和那个女人的下落,到现在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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