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意,摆明了把她当枪使。
闻言,孟知意一愣,似乎想骂点什么,可脑子又转不过来,回头看了眼沈珠玉。
沈珠玉面色为难:“知意妹妹,我方才就告诉过你,不要来寻她……”
苏幼月弯了弯唇:“是说了不要来找我,可没告诉她这里本就是我的位置吧。”
“大姐多想了,我只是不想看你们争吵,并未想那么多。”沈珠玉蹙眉。
孟知意气冲冲回头:“沈楠楠,你少在这挑拨我和珠玉姐姐的关系了,就你这样不孝不悌、满腹心机的女子,我们根本就不屑与你为伍,劝你好自为之,免得日后嫁不出去。”
“看来孟小姐是很想嫁出去了,改日有机会我就告知一下侯夫人,让她赶紧帮孟小姐相看相看。”苏幼月抿唇一笑。
周围人本就竖起耳朵在听热闹,听到这一句,差点没喷笑出声。
虽然说姑娘们都得嫁人,可谁不知道许多姑娘在娘家被人当珍珠,到了婆家,那就被磋磨成了鱼目,所以多得是不想嫁出去的姑娘。
用恨嫁来回怼一个姑娘,不可谓不刁钻,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说孟小姐年纪轻轻就开始想男人了。
简直绝了!
山猪吃不了细糠
孟知意没想到,沈楠楠的嘴居然这么恶毒,当众这么说自己,脸色涨红,听着左右的嘲笑声,险些气哭出来。
旁人却只暗暗看笑话,平日里不爽这位凭仗着家世就随便羞辱人的娇小姐的多了去了,可大多都不敢跟她这么直接对上,此时当然乐得看笑话。
而且他们可不觉得,这沈小姐的嘴巴恶毒,要说恶毒,孟知意方才说的那些话不是更恶毒?
这位新来的沈小姐的确是个与众不同之人,难怪能吸引得了赫连凛说出那么一番话,又引得贝王爷为了他出手,如今连宇文国公府都放话要为她撑腰。
听说方立那天被打了之后,回去又被打了一顿,到现在都还没能下床呢。
“我们家知意如何,就不劳沈小姐操心了,毕竟行事作风如此放荡不羁、声名在外的姑娘,也就只有沈小姐一个,沈小姐还是管好自己吧。”
定安侯夫人的声音忽然传来,在场的年轻人连忙往旁边散了散。
按照规矩来说,年轻人都得敬重长辈,所以哪怕这些年轻的贵公子贵小姐们跟这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之间有什么龃龉,表面也还是得敬三分,不会直接跟他们对上。
何况真论经验,他们一般也比不过这些上了年纪的人精,大多时候只能吃亏。
苏幼月笑了笑,四两拨千斤:“哦?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外面居然将我传成这样了,看来侯夫人和孟小姐一样,还挺关心我的,真是多谢,不过侯夫人下次想要关照晚辈,可以多关照关照晚辈舅父白家布庄的生意,届时晚辈就真的不胜感激了。”
“……”
不是,这人脸皮还能再厚点么?
人家在指桑骂槐骂她,她倒好,借着人家的话,宣传起自己的生意来了。
他们要是这个骂她的人,真是要气死了。
关键是她还说得如此客气,丝毫都不让人觉得是不敬重长辈。
果不其然,定安侯夫人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回,几十岁的人精了,竟是在原地愣了一下,而后脸色难看。
“沈小姐想多了,本夫人还没有那个闲心去关心你,至于布料,本夫人更喜欢沈家的浮光锦。”
苏幼月笑容不减:“原来如此,无妨,有人爱珍馐佳肴,也有人吃不惯,喜欢粗茶糙饭嘛,各有喜好,晚辈当然不会强求。”
“沈小姐说得对,山猪吃不了细糠,你管它爱吃什么!”
一声捧哏声忽然响起。
周围众人原本还没把苏幼月的话往这方面想,听到这,笑声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原来沈小姐说的是这个意思啊!
虽然浮光锦绝对算不了什么糙饭,也十分精良,不过跟华光锦还有白氏布庄的其他锦缎比起来,的确是不如。
所以这么形容虽然有点夸张,但也有那个味儿了。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这么讽刺定安侯夫人。
定安侯夫人也是连雍容华贵的姿态都保持不了了,面容阴狠扭曲了一瞬。
可回头一看,脸上的表情却僵住了。
“贝王爷来了。”
有人提醒旁人道。
当今圣上最宠的胞弟贝王爷,在整个东荣和圣都城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些贵族们不得不在意。
看到是贝王爷,众人瞬间不觉得说这话的人大胆了,贝王爷还真有说这话的资本。
再给定安侯府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反驳贝王爷!
贝王爷一来,就冷冷睨着定安侯夫人:“侯夫人还真是有闲心,一把年纪了,不在位置上坐着,在这为难一个小姑娘,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倚老卖老仗势欺人呢。”
定安侯夫人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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