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他们,没想到是他们给我下的药。”
苏幼月早已跟谢渊讲过,他们的上一世。
谢渊心知肚明,自己会中圣药。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对自己下毒的会是亲生母亲和两个亲哥哥。
“中了圣药之后,我便想到了东荣,会不会能在圣教里找到解药,于是才仓促答应他们假死。”
“原本打算到了东荣就给你送消息,谁知母亲因为父亲的死,早已精神絮乱,在我身边安排了太多眼线。”
苏幼月终于将这段日子发生的所有事都理清了。
“所以,你是自愿进圣教做新圣子,是想要看看能不能接触到圣教内部,拿到解药,对不对?”
谢渊颔首:“我的确打入了圣教内部,但也知道了,娘当初说的是真的。圣药无解药。”
苏幼月眼睛又酸了酸。
“要是他们做不出来圣药的解药,那就所有人一起完蛋!”
她早想过了,会不会在这种逼迫之下,东荣也没人能把圣药的解药做出来,她和谢渊还是没办法好好在一起。
那时候,她光是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就感觉自己快疯了。
若真是那样,谢渊因为圣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所有人也得陪着他,和他感同身受,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一定会有解药的。”她不敢想,若是没有解药,他们的结局会是如何,她只敢说出这一句。
谢渊再次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嗯,会有解药的,囡囡不怕。”
苏幼月在他怀里,小幅度地点着头。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两人静静相拥了好一会儿,享受着这久违的团聚。但过了没一会儿,马车忽然停了。
苏幼月以为是折影给人让路,没有当回事。
马车内温情脉脉,马车外却传来骂声。
“沈楠楠,你给我下来!告诉我,我哥哥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苏幼月听到这熟悉的聒噪声音,面容上流露出淡淡的厌恶。
她正要发话,让折影不必理睬直接离开,外面却又传来了定安侯声音。
“如今我们怀疑府上世子的死与夫人有关,还请夫人下马车跟我们和大理寺官员当面对峙,否则,就别怪我们侯府不客气了。”
定安侯夫人的声音也传了来,带着愤恨:“沈楠楠,你还不出来!你还我儿子命来!”
苏幼月未料到,定安侯府居然能这么快就追查到她这来。
不过不管是他们有没有证据,她都不会忌惮。
她还未起身,身边的男人忽然轻轻将她的手放下,转而拿起面具重新扣在了脸上。
马车外,定安侯府上百人带着大理寺查案人员将接到堵了个水泄不通,这也是马车为何不得不停下的缘由。
定安侯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马车,视线像是要刺破了车帘一般。
他身后的所有家丁都手持重兵,肉眼可见地武艺高强。
他自然知道,马车里的女人如今有人撑腰,可她杀了他唯一的儿子,哪怕她是天皇老子,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今天他必须要将她拿下,审问个一清二楚!若是她真的是杀了儿子的罪魁祸首,他就要趁着那些人出手为她撑腰之前,直接杀了她!
定安侯死死盯着马车车帘,气势汹涌。
马车车帘终于被掀开,里面却出来了一个男人。
众人不由一怔。
等看清男人脸上的面具,他们才知道,原来赫连凛也在马车上。
“赫连三公子是想护着这个朝廷钦犯么!”定安侯怒声质问。
大理寺的官员面色僵硬了一瞬,他与定安侯府关系交好,不然也不会答应过来先把人直接拿下。
可眼前赫连凛就在跟前挡着,他们就不好办事了。
他刚想劝什么,男人便如同看着一群死人般看着他们,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
难道是来寻仇?
众人面色一僵。
虽然他们知道,自己如今在朝堂上的权势绝对比不上平阳公主府,但他们平日里在圣都城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被人如此不给面子过!
定安侯面容震怒,呼吸颤抖:“赫连三公子,你是要包庇这个杀人犯么!老夫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平阳公主府的三公子,老夫就怕了你,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你若想为了一个女人将整个平阳公主府牵扯进来,老夫哪怕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还是要为我儿要一个公道!”
大理寺的官员也连忙劝说:“赫连三公子,我们带沈姑娘走只是稍微询问一下,若是她真的无罪,和定安侯府世子的死无关,我们很快就会放她出来,还请赫连三公子通融。”
看着周围围得密密麻麻的定安侯府武士和官差们,谢渊面无表情。
“无关如何,有关又如何?”
听到他这话,原本还对他有几分恭敬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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