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狗兄狗弟有福独享,有难别狗挡。
拓跋枭见了几次,就差点被它气笑。
偏偏就是这条蠢狼,见了啸月一次,居然死皮赖脸缠了上来。
也不看看他那副狗样,他也配!
他差点亲手刀了这条不要脸的狼。
谁知啸月被它纠缠几次,居然跟它亲近了几分。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这是啸月自己的决定,他自然不会干扰。
到最后,他索性认了命。
从前他追着那个女人跑,合该让她追他一次。
她养的的狼追着啸月跑了,回头她也该难过几天吧。
于是离开之前,他把那条叫二黑的狼拐跑了。
说是拐,倒不如说那傻狼色迷心窍,啸月看了它一眼,它就屁颠屁颠跟着他们跑了。
谢府那条像大黑狗的大黑狼丢了。
为此,方圆十几里地内的公狗都松了口气,终于能从大魔头的压迫之下喘口气了。
谢府不少为了它头疼的侍卫和暗卫们也松了口气,再也不用收拾这二黑打碎的花盆碗筷,不用心疼那些名贵的花花草草,也不用为了担心它再偷吃自己碗里的饭了。
唯有几个丫鬟,哭了好几天,拉着小手跑出去找了好几天,最后才认了命。
“天杀的,哪个偷狗贼把二黑偷了,可怜的二黑,呜呜呜,不知道会不会挨打。”
“要是让我抓住偷狗贼,我一定打死他!”
甚至连暗卫们也被派了出去找。
最后才得到丁点消息,二黑不是跟着人走的,是自己跟着一头白狼跑了。
于是丫鬟们的口风又变了。
“这头没良心的二黑,喂了它那么久,居然跟媳妇跑了,呜呜呜……”
“就是,最起码不得来告个别!下次见到它,我非要揍它不可!”
得知二黑不是被人偷走杀了吃肉了,苏幼月才放下心来了。
虽说这头狼在院子里糟蹋了不少东西,但毕竟也算是她亲自带回来,看着长大的小东西,哪舍得它受罪。o
但想到白狼,她脑海里闪过的立刻是那个青年的身影。
她已离开东荣一年多,可在特别安静的时刻,偶尔还会回想起他们最后那一面,他和从前截然不同的模样。
那么卑微。
不像他。
其实若不是他太疯,她也许会有机会告诉他。
她是信了的。
他没有杀他母亲。
苏幼月怔愣许久。
不可否认,那个青年在她这一世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无法那么轻易全然抹去他存在过的痕迹。
归来后,她曾以为他还会找来,再次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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