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腿在发抖。
他一只手按着池欢的腰,让她动不了。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被迫仰着头,和他深吻。
他把她脑袋按在胸前,沙哑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我以为你能看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在向你示好。”
池欢:“…………”
她眼拙,实在是没看出来。
程仲亭低头看她,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首先映入池欢视线的,是他那吻得过分激烈而发红的唇。
他对她说:“你任性也要适可而止,到底还要我说几次,我没有要离婚的打算。”
池欢突然脱口而出:“你上次签字签得挺干脆。”
程仲亭愣了一下。
然后说:“那也是被你气的。”
池欢垂着眼睛,不说话了。
程仲亭说:“你跟我置气,给了别人落井下石的机会勾搭你。坦白讲我从来没有把那个姓沈的放在眼里,只不过,”
说到小吾,池欢抬眼看他,“只不过什么?”
程仲亭似有深意的笑了一声,就不讲了,“没有。你不需要过问。”
程仲亭这个人城府很深,池欢不想去猜他在想什么。
既然他不说了,她也没再多想。
“我要回去了。”池欢说。
“不准。”
程仲亭叫她上来就是想她在这儿过夜的,怎么可能放她走。
池欢刚从柜子上跳下来就被他拦腰抱起,转身往楼上走。
总统套房很大,去他的卧室还得上一个楼。
“我不想!”
池欢沿路都在挣扎,走到楼梯上,程仲亭脚步一停,皱眉:“我都跟你服软了你还想怎样?”
池欢:“我完全没觉得你在跟我服软。”
除了强迫,除了嘴上那几句话,他的行为有让人感觉到他在服软吗?
并没有!
他就连挽回婚姻都是强硬的,带着逼迫性的。池欢受够了以他为中心的生活方式,她不想再回头了。
她这么闹腾,程仲亭差点抱不住她。
从他身上挣扎下来,池欢用力拉着楼梯栏杆,“你最好放我走,我同事一会儿找不到我肯定会报警的。”
“……”
程仲亭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池欢总能找到办法气他。
“报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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