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没关系?”
程仲亭嗤笑,淡淡重复这句话。
眼里是池欢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不知道怎么,池欢突然从他这老谋深算的表情里想起他之前说的那句“拭目以待”,她心口一滞,问他:“程仲亭,你做了什么?”
男人抬起下巴,眉眼依旧傲慢:“你猜。”
“……”
她要是有本事猜到他的心思,做一个小小的银行职员那就真的屈就了。
“别再和他见面了。”程仲亭说。
四目相对,池欢却没应他。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在意,不是从这种霸道的态度来表现的,应该是尊重。
难道自己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么?
以前就是狭隘的待在自己画的圈圈里,凡事以他为中心,池欢才会活得没有自我。
现在她把情爱看得很明白,我可以爱你,但你不可以左右我。
池欢没回应,程仲亭的脸色就不可能好看。
哪怕池欢现在人在他这里,他也不认为她是全身心留在他身边,她还在关心沈言吾。
似是想到了什么,程仲亭唇角淡淡一勾。
隐隐一抹嘲讽在他唇边转瞬即逝,池欢没看见,转身去给他倒水了。
程仲亭现在不打算和她多说,他总能等到她来求他的一天。
输完液已经十点多了。
龚杰送了一些洗漱用品和吃的喝的过来,问池欢,“太太,要不要我帮忙?”
池欢回头看了一眼程仲亭,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龚杰笑笑,走了。
太太能主动留下照顾程董,龚杰心头自然是开心的。
池欢打了热水给程仲亭清洗,每回视线经过他腹部包扎的那团纱布,都会皱一皱眉。
程仲亭将她的担心看在眼里,抬手去掐她的下巴。
池欢把他的手推开。她还不想和他这么亲近。
程仲亭的脸就又沉了下去。池欢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他是自找的!
自己身上有伤,还去跟沈言吾动手,三十几岁还玩叛逆么?真是服了他。
晚上池欢就躺在程仲亭旁边。
她是主动贴着他睡的,多少能博君一点欢心,程仲亭手臂一伸就将她按在胸前。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医生查完房,程仲亭刚扎上输液管,沈言吾的母亲就找过来了。
池欢不想她打扰程仲亭,把门关了,和她在外面谈。
董秀芝面色铁青,气得唇都在抖,指着池欢的鼻子骂:“池欢,两次了!小吾因为你进医院已经两次了!现在报告还没出来,要是报告出来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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