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龚杰说得更清楚了些，“和您说的一样，对方目的很明显，十几个亿对博宇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让博宇刚在科技圈站稳脚跟就跌倒，你会因为负起全部责任，这才是对方真正的目的。”
程仲亭给了龚杰思路，龚杰立马就去联系祁正阳和赵柯，祁总和赵总人脉广，比他更容易查。
“研发这套程序的人您也认识。”
“沈言吾。南大高材生。”
“他只是把当年他参赛的其中一套程序稍加改动就给了林与卓。”
“程董，现在风向很糟糕，您有什么打算？”
……
池欢靠着墙没再往前一步，攥着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沈言吾。
林与卓。
她猛然想起，那日在茶楼见到他们两攀谈着走进了电梯。
所以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设计陷害程仲亭了。
接近天亮，龚杰才离开澜庭居。
程仲亭回到卧室，看池欢小小的一团在大床中央以为她睡着了，结果洗完澡出来刚进被窝就被她抱住。
池欢缠着他，亲他的鬓角，“很严重吗？”
程仲亭倒也不意外她问这个，从机场出来的凌晨他电话就没断过，他接电话的时候池欢一直在边上听着。
他如实回答：“是挺严重的。”
“会有什么后果？”
“也没有你以为的严重。”
听池欢哽咽的声音都带了哭腔，程仲亭大手搂着她的背安抚，“顶多就是离职。”
池欢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她用力的抱住他，呜咽了好一阵，然后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我养你。”
程仲亭笑了，“养我很费钱的。”
“那也养得起！”
辞职报告虽然交上去了，但是钟行长给她打回来了，她还是能回银行工作的。
而且上次程仲亭给她的那张卡里还有很多钱，养他还是够了的。
第二天程仲亭回集团，池欢则回银行。
池欢发现罗娇换了口红，是她没见过的色号，涂在她从唇上看着颇有些老气了。
罗娇这两个月已经混进了林与卓那个圈子，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会比其他人先知道，看池欢回来了，她唇角讽刺一勾，问她，“我可是听说了，博宇董事会一致商议要罢免程仲亭副董的职位，你知道吗？”
池欢就看他肩膀一直在抖
池欢手里握着马克杯，朝她看过去的时候凉着目光，“你怎么知道？”
罗娇一僵，但随后无所顾忌的笑起来，“林与卓告诉我的，昨儿我们还在一起唱歌，听到了好多关于博宇集团的内幕。”
池欢盯着她，“所以你是承认了，上次的校友聚会，就是你在帮林与卓约我？”
面对池欢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题，罗娇脸上毫无波澜，“是啊，就是我帮他的，如何？现在程仲亭已经不是博宇副董了，而且他跟他父亲关系恶劣，程家的继承人也不会是他了，你在我面前趾高气昂什么？”
“哦，对了，”
罗娇提醒她：“单位的人还不知道你是程仲亭的老婆，要不要我去宣传宣传？不过，你现在怕不怕丢人？”
池欢冷笑，“我无所谓，程仲亭不会丢我的脸，倒是你，那副市侩庸俗的样子真难看。”
说完就起身去洗手间了。
罗娇坐在位置上气得脸都黑了。
罗娇是不敢在银行大肆宣扬同事隐私的，国有银行抓员工作风纪律，查出来的话轻则记过，严重了连工作都会保不住。
中午陈碧笙来找池欢吃饭，想要感受一下母慈女孝这过程，来的时候在路上让司机停了车，去给池欢买了一杯女孩儿都爱喝的奶茶。
银行的同事看见妆容华丽的贵妇接池欢上了豪车，所有人都好奇又羡慕。
这种特意来接她的，一看就不是客户。
而且看那贵妇和池欢的背影，就觉得她跟池欢相处的很亲昵，没准是她家亲戚或长辈。
罗娇也看见了。
罗娇早上在池欢面前那气焰瞬间荡然无存，所以不管池欢的丈夫还是不是博宇集团的副董，还是不是程家的继承人，也改变不了她跟池欢有阶级差异这个事实。
车上，池欢提醒陈碧笙：“我两点钟上班。”
陈碧笙温婉笑着，抬手去拉住池欢的手：“不是说好辞职的吗，怎么一回来就还来上班了？”
池欢：“那是你说的，我又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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