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你这一个?”
“……哦。”
池欢抱得他更紧了点,嗫嚅着说了这些天宁筱遇到的困难:“工商那边看筱筱一个小姑娘,感觉有点为难她,去几次了,就是不给办……”
“小事儿。”
亲了亲她额头,垂首问,“我要不问起,这件事你打算找谁帮忙?”
池欢抿抿嘴,“我们也认识不少人,总能想到办法嘛。”
“宁愿找别人?”
“我错了。”
“要主动跟我说。”
“知道了。”
池欢又往他怀里凑了凑,小手不老实的去摸他胸膛,“妈妈最近心情好,这周六我们家家庭聚会,我把妈妈带过去吧。”
冯女士以前高高在上,和池欢娘家没怎么来往。
这段时间她留在国内,也只有舅妈和那几个真心朋友陪她,池欢觉得何丽娜性格好,也可以陪冯女士聊聊天。
程仲亭答,“你要提前问她,她通常约了教练打网球。”
这两个月冯玉露和康瑞德分居两地,但两人感情却是越来越好。康瑞德几乎每周都要抽一两天时间回国看看她,冯玉露整个人精神面貌恢复得和以前差不多了,他心里也高兴。
他让国内朋友给冯玉露介绍了个网球教练,这段时间冯玉露打网球打出了兴趣了,没有跟朋友约会的时候,几乎都泡在网球场。
有时候还能来几个职业选手教教她,打得起劲,身体也更健康了,兴趣也就越发浓厚了。
答应和池欢去他们家聚会的那个周六上午,冯玉露又和哈维教练约在球场。
但是到了地方的时候,教练给她打来电话:“抱歉sabra,我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
冯玉露客气道,“没关系,今天我自己先练着。”
刚挂了电话,正要拿起球拍,就看见不远处穿着运动装,背着背包的清瘦男子朝自己这边走来。
“程建宁?”
冯玉露以为自己看错人了,抬手遮住阳光眯了眯眼,再次确认,确实是他。
他来了,冯玉露就不打算在这继续练球了。
程建宁走过来的时候,她刚喝完水装进运动包里,程建宁笑着喊她:“玉露。”
她淡淡看他一眼,“你不像是这么巧来打球的。”
她态度不善,程建宁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如果我说就是这么巧,你也不信是不是?”
冯玉露笑了一声,她不打算继续跟他说下去,拎了包要走人。
“哈维教练今天有事,他原本打算让他两个学生过来切磋一下的。”
程建宁说了这话,冯玉露也就明白了。
她转身看他,无比好笑的看着他,“你以前勾引陈碧笙,也用这种手段?”
程建宁这次是真的有些冤枉,他摇摇头,“你误会我不要紧,这跟哈维没关系。他才来中国不久,并不知道你我过去是夫妻。”
哈维今天有要紧事是真的。
程建宁之前瞒了他也是真的。
但程建宁并没有奢望还能借此机会接近冯玉露,也是巧了,他们找了同一个教练。
冯玉露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她并不打算再用哈维教练。
她转身走人,程建宁再次喊她,“现在就连普通朋友也不能做了是不是?”
冯玉露停下脚步,背对着他,“只要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心脏就会很难受,真的,很不舒服。”
“玉露。”
程建宁再喊她,但这次她没再理会。
回到车里,冯玉露猛喝水。
那种条件反射的生理性的厌恶,会逼得她厌世,但她又很理智,她给丈夫打电话:“阿德,我见了程建宁,又难受了。”
“什么时候?”
“十分钟前。”
“还很难受么?”
“是的。”
比那天在餐厅的时候见着还难受,那时候有仲亭和欢欢在,大概是身边有人就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但这会儿她形单影只,就很容易脆弱。
康维德让她立马去医生那里,她听话的嗯了一声,将车子再次开到了心理医生的诊所。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辆车子一路尾随她。
我好疼,真的好疼
一整栋楼的心理诊所,很显眼,陈碧笙在车里远远看着冯玉露戴了墨镜进去。
这段时间程建宁在家里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讲,从他新购置的运动器材里,发现他好长一段时间钟情于那套网球拍。
今天早上陈碧笙忍不住跟踪他。
知道他喜欢上了打网球,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是跟冯玉露一起。
所以冯玉露这是回来找她报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重新从她手里抢回程建宁?
陈碧笙冷笑。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冯玉露接到池欢的电话就和医生道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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