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那些年,也不知道赵柯一个人是如何过来的,他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背负着一条人命,才会从过去那个无所畏惧的样子,变成如今这般沉默寡言。
“周总,按理说这些事我不该跟您讲的,我是看你真心关心老板,才跟自己赌这一把。”
周冉笑着问他:“你赌什么?”
秦坤挠挠头,也跟着笑:“赌我没看错人,赌你是可以陪伴老板一生的那个女人。”
“你太看得起我了。”
两人各自上车,临行前,秦坤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那天他特意换了一件烟灰色的衬衫,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早上都穿白衬衫,到了下午要换成那个颜色,但我看见他眼里有笑意,我想他心情是很好的。那天就是他说了要和你见面的那天,可是天不遂人愿,去找你的路上病就犯了,车子差点撞在路边电线杆上,当时很危险。”
“我是记得那天他要见你的,因为给他保管手机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备注。”
“周总,老板他真的很喜欢你。”
秦坤说完就走了,周冉一个人又在河边坐了许久。
这晚上周冉再次失眠,却不是因为自己。
脑子里有太多东西需要消化,消化不动,也就没了睡意。
第二天回到公司,她忍不住去找宁筱。
因为种种关系,宁筱许多事情不便告诉她,但是她真要问了,宁筱也都会说。
“以前怎么没听说赵柯有个发小,在他家里长大,被他父母培养留在国搞科研的?”
“我倒是听许征提过,但是前两年被人害死了,之后许征也就很少说起来了。”
当年的事情宁筱也是有所耳闻,许征和程仲亭他们聚会的时候难免会说到柯儿,他们都很疼这个弟弟,弟弟在国外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们都会关注。
柯儿没死,对哥哥们来说是好事,但是唐理为了保护他,不在了,哥哥们心里也很大遗憾。
这两年就更少提起了。
宁筱问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你和赵柯见面了?”
她点点头,“见了。”
“你们现在……”
“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
除了有点扯不清,其他的是真没有。
上次在召曲县赵柯突然亲她,周冉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做梦一样。也不知道是他太想这么做了,还是他压抑太久了需要释放自己。
周冉和宁筱是无话不说的,她把昨天的事情全都告诉宁筱了,宁筱听完也很震惊:“不是吧,琳琅都这么大了,婚姻是无效的?”
“他亲口说的。”
“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
沉默一阵,宁筱换句话问:“或者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周冉抿着唇,脸颊滚烫。
宁筱叹气:“你也别否认了,我知道你很爱他,这么多年你没法谈恋爱,没办法跟男人上床不是因为你x冷淡,就是因为你不想跟他以外的男人有关系。”
“我听了你的话,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怎么说?”
“她说我没病,说我是自己不放过自己。”
如果早点放过自己,早点找个男人结婚生子,是不是就不会在几年后的现在,还能坐在安静的病房里陪他闻那些消毒药水刺鼻的味道了?
宁筱说:“你自己要认真想想,毕竟在外人的眼里,赵柯是有妻有女的,我以前就跟你说过,这世界对女人从来没有包容心,可以接受男人出轨,却不能接受女人破坏别人家庭。冉冉,你要考虑好。”
“我知道的。”
别过河拆桥
“如果你真有那个心,还想和赵儿走到一起,他作为男人,应该提前为你扫清障碍。”
宁筱能说的话也就这么多了,其他的她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一个是许征的好弟弟,一个是她的好闺蜜,他们两个人要是有点闪失,她和许征都不会开心。
宁筱到家的时候,赶巧今天晚上许征也在。
静姝除了周末在家,平常时候都住在爷爷奶奶那边,赵老师退休了没事干,照顾孙女、接送孙女上学放学这些事情倒成了她的新职业。
许征是下午回来的,想着还没到周末,就没去接女儿,正好跟老婆二人世界。
“你怎么回来了?”
许征在做饭,宁筱上前从身后抱着他,脸在他背上蹭蹭,蹭了他满衣服的口红。
许征转头望着她笑,“下午开了个会出来觉得头有点疼,感冒了,秘书拿了点药我就回来了。”
“感冒了呀……”
宁筱手伸到他衣服里去,捏他的腹肌,话里暗示满满。
许征笑了两声,“不是病毒性的,不传染,晚上照样等你。”
“嘿嘿。”
宁筱高兴的笑起来,又亲了亲他的背。
许征做饭的时候,宁筱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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