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忧虑幼福过于思念,积成心疾。”
谢宝因闻言蹙额,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有意要掩盖,转而言其他:“我又不是阿兕,她才是很想郎君这个爹爹。”
比起从前在襁褓中不怎么亲近男子的时候,如今林圆韫已经开始会粘他,一两日没有见到,便会耸起鼻子,口齿不清的要找爹爹。
这几日以来,爹爹二字都快要差不多能学会了。
林业绥神伤的垂眸:“是吗?”
“那我给你的佩巾在何处。”他意味深长的笑着,“既然不会思念,那也不会有心疾,何不物归原主,我很喜欢那块佩巾,从隋郡就一直贴身所用,这次去西南也想要带上。”
谢宝因被男子的话给噎住,佩巾被她放在了夜夜寝寐的玉枕旁边。
她本来想要随便用个理由搪塞过去,但是看见男子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又想到这几日来他都遣仆从回来询问家中情况,必然是了然于胸,只好言道:“那日身体不虞,无力再归置回箱笼,所以被我随意放在卧榻之上,郎君如果想要,我这就去拿来”
林业绥喉结一滚,打断她的话:“左右媵婢。”
谢宝因大约猜到了男子的意图,红着脸沉默。
林业绥饶有趣味的盯着她,嗓音低沉:“我不过几日未曾归家,这些奴仆便敢对家中女君如此不恭不敬。”
男子缓缓相逼,用着最温润的方式。
谢宝因意识到他这个人又在计算自己,不再局促,主动倾身上去,伸手轻摸他喉结:“郎君想要听我说什么,我说就是。”
林业绥笑而不言,算计而来的爱意又有什么意思。
闻着女子身上的幽兰香气,他自嘲笑道:“幼福什么都不用说。”
察觉到男子嗓音下沉,隐隐露出乞求不得的悲哀。
谢宝因附耳。
她说:“眷眷怀顾 [8]。”
林业绥眼底浮上笑意,然后得逞的吻上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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