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口,此事也绝不准外泄,否则你们的性命,我无法保全。”
一万钱供庶人生活十载已足矣,而林业绥欲谋杀妻子的事情若使天下得知,那死的将不仅是她,还有阿兕、二郎。
这里的媵婢、奴僕亦是。
询问奴僕后,童官速到家中郗夫人所居的屋舍群外等候,随男子缓步走离阶庭:“孟夏之月,女君曾前往长极巷去拜望大病的范夫人,此外不再有任何会见。”
前面也已试探出来,不是郗氏。
林业绥揉眉,而后垂手,再负手道:“家中近来可有发生什么事?”
童官并未询问此事,当即怯懦拱手,惊惶到用另一事来报告:“始终随侍女君左右的一名媵婢玉藻未归,听闻昨日遣出去的奴僕全部失去音讯,因而她亲自前去,且昨日晡时,我奉家主之命去兰台宫,也曾在巷口遭遇袭击,但我少时习过武,又有武侯经过,所以他们没有加害成功。”
“恐是有人欲在女君生产之际谋害。”
林业绥的气息开始不稳,握拳抵在嘴前,咳嗽难忍的轻咳两声,掌心瞬间就淌了几滴血。
他挺直腰身,凛然吐出一字:“查。”
童官犹豫,迟迟未禀令:“惟恐已逃出建邺。”
毕竟连尚书仆射的妻子都敢谋杀。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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