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酸果,神色带有疑虑。
他慢悠悠的箕踞,右手拍了拍身边的地方,声音不经意的沉了下去:“幼福。”
还在纠结用哪种动物皮毛缝制大裘的谢宝因闻声抬头,看见男子的动作后,跪直身体膝行过去。
然后,男子横臂将其拥入怀中。
两人对面而视。
一只温厚的大掌也随之探入中衣。
酥麻的感觉直达头颅,谢宝因隔着衣服,用手摁住。
林业绥将人圈入双腿之间,嗓音清润:“凉?”
谢宝因摇头。
男子刚沐浴不久,还是温温热热的。
“郎君在做什么?”
林业绥眼皮微抬,目光澄澈的望着怀中的人,掌心覆在腹部:“抱歉。”
谢宝因低头,与男子视线对上,不解其意,随后粲然一笑:“这里没有我们的孩子,只有在筵席之上所用的肉食。”
清淡饮食许久,突然使用肉类,因为难以消化,所以皆积聚在肠胃之中,需用酸果辅助消化。
林业绥淡垂黑眸,掌跟轻轻按揉着脐中央,按揉几下,指腹朝往上四寸的地方摸去,继续前面的动作。
谢宝因臀骨落下,与席地而坐的男子平视,语气认真:“真的没有。”
产下林圆韫后,他们都从未曾预料到林真悫会来得如此快,如今嫡长子已生,因而每次男子都会弄在外面,或是用手再抠出来。
林业绥轻笑出声,语气温和。
“按摩经穴,能快速消食。”
“这里是神阙穴。”
“中脘穴。”
谢宝因便也坦然享受,然后无聊的去玩他头发:“陛下召见郎君所为何事。”
林业绥目光微顿,吐息也滞了半瞬,然后闻而不言。
见男子缄默,谢宝因没有再继续询问。
大约是关于朝政的。
林业绥右手继续按摩,左手不经心的去捻着女子温软的耳珠,轻重得当的缓声道:“陛下念及老师历经六朝,于文武之道上皆有功绩,世族敬重,又封郡国公,还如此长寿,便想要诏他来建邺一住,以全君王孝心,为民之表率。”
“所以才召见我一同商议。”
谢宝因闻听,笑而不言。
王廉公已经八十有三,天子才将近知命,足以隔代。
况且当年这位郡公是主动退而致仕,还禄位于君,归乡终其天年,而天子念其龟龄,不宜跋涉奔波,命其无要事不必前来建邺,为何今日又要以尽孝之名再召见。
因为天子要向百姓展现孝心,所以命杖朝之年的王廉公共奔波千里,岂不自相矛盾。
廉公建邺此行,恐另有深意。
林业绥收回按摩与玩弄的手,握住女子的手腕,沉声笑道:“玩得如此不亦乐乎,看来已经好转,可以安寝了。”
不能够再继续玩下去,谢宝因有些可惜的颔首。
林业绥见从来最庄严的她此时却不同寻常的显露出孩子玩性,笑意渐淡,抬手覆上女子蛾眉,已经在发热。
谢宝因的眼睛也渐渐变得水润。
他起身,弯腰抱起:“去卧榻上。”
然而刚将人放下,女子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愿松开手。
最后,她抓着男子中衣,渐渐熟寐。
【作者有话说】
[1]女主:既女性主人。主妇。《礼记·丧大记》:“其无女主,则男主拜女宾于寝门内。
昔年旧疾【大修】
居室内所置立地青铜树灯的灯烛在经历一夜燃烧后, 依然耀耀而成光,而几案之上,漆木豆灯的光辉已经幽暗, 几於泯灭。
尚在熟寐之中的谢宝因也如幽暗的豆灯, 不仅是怡然如荷的眉目间突然泛起波澜,未着足衣的双足也在衾被下倏地蹬了一下,随即身体开始向□□斜,欲要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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