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花英:“……”
不,波本到底在那边和琴酒胡说八道了什么啊!!!
结合之前波本那些变态行为……早川花英问:“这和这次任务有关吗?难不成组织实际上是社区居委会?还关心成员的私生活?”
“果然……牙尖嘴利。”
琴酒松开了捏着早川花英下颚的手,一道红痕在白色的强光灯下分外醒目……和诱人。
他不禁想起刚刚在隔壁,那个脑子完全被女人迷昏了头的波本。
“琴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放任训练基地里的谣言到底是什么心思?早川是我看中的,她是我的人。”
在那一瞬间,琴酒有想把波本直接崩了。
因为他不想和脑子不清的人说话。
不,这或许是波本故意表现出的伪装,故意混淆视听,影响他的判断。
琴酒哼笑了声:“福山那对胆小鬼,招的非常迅速。说吧,你带他们到租界做什么?后面为什么又要他们监视武装侦探社?”
他看了柔弱可怜的女孩一眼,“我不是那个被你勾引的脑子都坏掉的波本,不要对我说谎。”
琴酒从来不小瞧任何女人,组织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善茬。
而组织外的女人,柔弱就是她们最大的武器。
她们可以轻而易举的用眼泪来动摇人心,组织里的叛徒,他杀的最多的就是因为女人,想脱离组织过安稳的日子,哼,都在想什么美事?
早川花英在琴酒看来,就像是铃兰。
看似小巧洁白,可以被圈养在家中,但实际上,全身都是毒,就连水培根系的水
,也会沾染毒素。
不算剧毒,关键时刻却会要命。
早川花英在训练基地里短短几天展现出的韧性就和她的外表完全不同。
她不是菟丝花,不会在超过她身体极限的训练里柔弱的大哭,想方设法的攀附他,利用自身身为女人的一切,来祈求他降低难度。
看起来吃不了什么苦的女孩,却以难以置信的毅力坚持了下去。
从这一点,他就不会小看。
琴酒冷漠的看了一眼被缚在座椅上的女孩,黑色的头发粘在瓷白的脸颊,那张漂亮脸蛋上的眼睛又黑又沉,本来并不夸张的胸部,因为绑缚的动作却分外诱人想要伸手去碰触。
或许,她已经不用那种外露的低级手段,只是存在着,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吸引任何对她有兴趣的男人,如同飞蛾扑火。
波本就是因为这样,才变得脑子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觉得所有人都是他的情敌?
啧。
早川花英没有一开始就招出来她让福山兄妹干的事,是因为,审问向来都讲究循序渐进。
没有人会把第一次拿到的结果当真。
审讯人员更相信在往复的询问中得到的答案。
“花英酱,永远不要把最终的筹码抛出呢。”
那个披着黑西装,水鬼一样的少年,在她和中也彻底决裂后,问她理由。
当时她非常干脆利落的表示,她就是讨厌黑手党,不,是厌恶黑手党。爸爸死了,她不想让爸爸失望。
港口黑手党时期的太宰治盯着她良久,忽然笑了:“幸亏那是中也,要是其他任何人,听到花英酱这个理由,都会觉得花英酱是在说假话呢。他们会把花英酱关起来,百般审问,非要你最后承认,你不过是看上了其他男人,那些话全是想甩掉他们的借口。这样他们就可以更加过分的对待花英酱了。”
“但我知道,花英酱说的是真的。哎呀,天天生活在谎话组成的世界中,花英酱这种会简单直白的给出真话的人居然会被当成谎话。真是可笑的世界呢。”
原来,太轻易给出的真心和真话,是不会有人当真的。
早川花英一开始不懂,后来又经历了许多事,她发现,现实确实如太宰治所说。
对于人心,他看的太透彻了。
“做什么?”早川花英重复了一遍,抬起头:“波本说,他从朗姆那里把我要过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你们不是都以为我是他的‘小宠物’吗?我是人,不想做宠物不行吗?他既然不告诉我任务是什么,我自己去租界查不行吗?”
或许是那双黑黢黢的眼睛太过认真,又或许是身处狼狈险境的女孩太过倔强不服输,琴酒盯着早川花英许久。
“你就是这样勾引波本的吗?”
早川花英:“……”
琴酒没有说话,他转身离开了审讯室,让基尔和贝尔摩德来审问。
贝尔摩德把福山青松的口供递给琴酒:“那个小朋友还和之前一样没用。组织的训练基地每年拨那么多经费,就是这么训练人的?”
琴酒大略翻了一下,不置可否:“上次你骗走了他们家的传家宝,这次他还能对你说真话?”
贝尔摩德笑了笑,用手轻抚自己那头亮丽的金色卷发:“谁让男人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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