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英酱,你都不介意去当别人的共享女友了,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能赚钱的工作?”
她当时就把那一叠属于港口黑手党旗下色情产业的小广告扔了这位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一脸。
“神经病啊。”
她愤怒的骂了一句,转头就跑了。
如果……
早川花英闭了闭眼,如果她没收到中也在半夜塞入门缝的支票,她真的不知道,她的未来会不会是跪在那位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面前,一张一张的把她扔的满地的小广告重新捡起来。
最艰难的那段时间,她没有哭。
却在金发青年把手放在她头顶,一句“早川,很努力啊”就掉下了眼泪。
那是她自早川爸爸死后,六年来第一次掉眼泪。
好像,她每一次哭都是在眼前的人面前。
“花英一直都很厉害。”
降谷零把女孩拥抱在怀里,“以后,花英可以依靠我。”
早川花英眨着眼。
眼泪浸湿了金发青年的衬衫,渗透进衬衫下的皮肤。
“呐,你说,凶手已经死了,对吗?”
早川花英问。
降谷零抱着女孩,“对。”
早川花英没有说话,良久,她说:“真好啊。”
坏人恶有恶报,真好啊。
她微微挣扎着起身,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泪痕,“我现在是不是哭的很丑?”
降谷零:“没有。花英很漂亮。”
一直都很漂亮。
早川花英很臭美的笑了一声后,说:“我想去洗把脸。”
降谷零:“……”
降谷零松开了手。
他看着女孩从沙发起身,他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走进洗手间,不知道为什么,不妙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
他毫不犹豫的起身追了上去。
洗手间的门被锁了。
“花英!”
降谷零重重的敲门,“花英,开门!”
洗手间内没有声音。
早川花英咬着唇,尽量不让疼痛的呻—吟出声。
她脸色发白的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随着血液的流失,她的大脑因为缺血变得混沌。
一个诡异的念头突兀的浮现在她脑中。
等着,等她重新来过。
只要她死去,她就会重新在孤儿院里醒来。
降谷零狠狠的撞开了早川家洗手间的门。
门被撞开, 满地都是鲜红。
女孩背靠墙壁坐在地上,手腕刀口狰狞。
一只刮胡刀安静的落在血泊中。
降谷零瞳孔紧缩。
他转身回客厅从医药箱中拿出一卷绷带。
争分夺秒的跑进洗手间,用绷带绑紧动脉, 确保早川花英不会失血过多休克。
绷带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很快就被鲜血浸湿。
降谷零用力绑紧动脉, 尽量让创口不再大出血之后, 抱着女孩就下楼, 用最快的车速开去了最近的医院。
眼看着女孩被推入急救病房。
降谷零有些脱力的靠在墙壁。
他不该说的。
他不该说的。
他以为他拦的住,只要他看住早川,就不会出事。
衬衫, 西裤上沾满了早川花英的血。
降谷零此时就像刚从什么凶杀案中出来。
他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一直等到急救室灯灭。
“她没事, 你送过来的很及时。”
医生简单的告知了下现在的情况,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小姑娘年纪看着不大, 你是她什么人?平时有事没事多关心关心她。自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是她男朋友。”降谷零说。
医生闻言一愣:“她父母呢?叫她父母过来。”
降谷零:“……她家现在只剩她自己了。”
医生:“……好吧。那就你吧, 我把她接下来要用的药开给你, 你去交钱。”
降谷零付完医药费,看着来医院的人频频对他投以异样的目光, 他才反应过来。
哦, 他得换衣服。
降谷零没有回家, 而是就近随便买了套衣服就回了医院。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 连唇色都发白的女孩, 分外懊恼。
他不该大意的。
明明之前都想过早川可能会承受不住, 他怎么就以为他那些话会让早川放下心结?
他到底该怎么办?
早川花英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一个巨大的迷宫。
迷宫内有无数的镜子, 每个镜子里都有不同的画面。
那些画面就像她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每一次不同选择, 都会造成不同的分支。
一旦她选择错误,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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