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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说起啊——”
妇人搂着两个孩子,又哭又笑道:
“俺家男人原是诏狱里的衙役,先前叫人蛊惑,欠了赌坊好大一笔银子,家里田产地契都叫那死鬼败了个干干净净,一点儿不剩,他死后那帐虽是消了,可家里都好久没钱买米下锅……
俺日日夜夜梦着这死鬼,可总是听不清他说什么,直到昨夜,那死鬼忽然托梦与我说,说屋舍后十五步那块大石头下头还埋了些许银钱,又说若不是得小娘子一饭,他涨了些力气,也没法子托梦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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