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晕乎乎,再恢复一点意识时,自己已经在卧室的床上。
身前有个身影在为她宽衣解带,她配合地伸手抬腿,直到胸前一凉,让她立刻清醒。
只见纪明途的指尖挑起她的内裤甩到一边,自己此时未着片缕,还剩一堆首饰不曾卸下。
“你,你不拆礼物了么?”
纪明途看着玉体横陈的明珠,早在餐厅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在想,墨绿与翠绿并不是最完美的搭配,此刻才是。
翡翠落在她的雪白的胸脯和墨黑的长发间,颤颤巍巍的指尖上也有一抹翠色,何谓青葱应如是。
“我已经拆完了。”
纪明途倾身上前,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与她缠吻。
坚实的胸膛捻着她的乳,缓慢地前后摩擦,冰冷的玉石在滚烫的男人躯体前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明珠只觉得下体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腻来,打湿了两人紧贴的毛发,纪明途专注地在上面落吻,不慌不忙地将自己抵在湿淋淋的小穴上,蹂虐着嫩唇,并不着急进入。
“嗯……啊……”醉意反复上来,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明珠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柔韧的舌头不断扫过顶端,时不时还被用力吮吸几下,敏感至极的身体中悄然流出一丝蜜液。
纪明途满意地看着雪白的胸脯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斑驳,掐住她的腰一沉身,柔软的嫩唇紧紧缠缚着他的。
强烈的充实感散发到了明珠的全身,别过脸去,娇羞的伸出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
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缠缚着纪明途的肉根,他俯下身开始慢慢抽动,一阵酥麻从尾椎骨升起。
明珠被动地承受着身下猛烈的挺动,炙热的肉物摩擦在敏感的花穴内壁,带出大量的蜜液,水嗞声、撞击声在房内交替响起。
面对面地被他不轻不重地顶弄了十分钟,突然一个翻身,明珠到了上面,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他胸膛上。
娇小的身体轻松顶起,依靠惯性上升到一定高度后自由下落,柔软的小穴将等在下方的肉棒全根含入,顶住敏感的花心,坏心眼地停下来,缓慢地戳刺着搜寻那一点,使得明珠浑身不住地颤抖,修长白皙的美腿绷得笔直,脚趾蜷缩起来。
换了女上后的纪明途加快了速度。
耳环随着律动乱甩,耳垂传来细密地扯坠感,明珠已经眼神迷离,微张的红唇还轻轻咬着一丝自己的秀发。
双手捏着明珠白嫩的臀,抽插间不时还轻轻几下,清脆的响声让明珠升起禁忌的感觉,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又气又恼,转身推拒又被一双手强硬地按住脖颈抵到床头。
被拍得白里透红的臀与发紫的肉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纪明途再也忍不住大力蹂躏起这诱人的臀部,每次抽插也是拔出到只剩顶端再全根没入。
“啊哈嗯慢、慢一点不要这么快不要顶那里”
明珠承受着激烈顶撞,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沉浮在快感中,眼看着明珠马上要到达巅峰,上方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恶劣地碾着。
一下从天堂跌落的明珠稍稍回了神,迷茫地看向他。
纪明途被看得眼热,顶地更重,每一下仿佛不把她顶穿不罢休。
“嗯啊”被突然攻击的花穴饥渴地蠕动了一下肉壁,绞得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终于放过了她的臀部,改为单手掐着腰,另一只手抚上了她备受冷落的双乳。
白嫩细腻的乳房在下身撞击的作用下像两只白兔一样一跳一跳,握住其中一只,在心中感叹着这美好的触感,不禁有些用力地揉捏起来。
明珠靠坐在纪明途怀里,花穴中含着粗大的肉棒,承受着无止境的撞击。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连姿势也换了好几个,身后的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今夜的纪明途暴戾地与她欢爱,仿佛要把她做死的前奏。
本来今天打算带她去海岛过生日,但那次百岁宴他察觉到她的情绪低落,只是拿不准产后抑郁的可能性,加上后面报纸的无稽之谈,为了维稳股市,遂取消了原定计划。
仰视着明珠被他顶到失神的媚态,纪明途觉得如果以后都是这样的生日礼物他也很欣然接受。
明珠在手机震动中转醒,已是下午两点。
枕边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撑着几欲散架的身体打开手机,闺中密友们的八卦充满了收件箱,她迎着管家、阿姨们的关心,后知后觉原来是一张彩照在兰城上游圈子里传开。
男人低头为女人系着扣子,半开领口处翡翠清晰可见的光华昭昭。
配合着前几天的澄清声明,周太太的茶话会上一句“白钻难与翡翠争光辉”成功成为e的最强公关。
比价高么?可是,她明明在比真情啊。
明珠本来认定纪明途会借着生日宴的机会,让她作为人型立牌展示华服珠宝来粉碎那则谣言,结果走进餐厅发现没有她以为随时曝光的名流媒体,只是单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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