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菀菀利用了这点,又收买了村长、谋害了阿松。
村长坚称颜菀菀就是一直住在颜温良旧宅的人。其他人哪怕觉得她不像,也没办法拿出证据。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松。
阿松差点也死了。他是奸细,他同伙在他生死攸关的时候救了他,他才逃过一劫。
“……你回城的时候被下药,脑袋受伤,几个月的时间半昏半醒,就把那段时候的事给忘了。”景元钊说。
他说得十分笃定。
他说他在梦里见过。
颜心努力回想,脑壳就开始疼。
生理性的疼,会把记忆阻断,她停下来。
颜心:“你说得这些,才更合乎逻辑。颜菀菀的确不会医术,而眼睛、耳朵是很难治的,她不可能翻翻医书就治好。受了伤,无人医治也不会自己好,而我会。”
“你相信了?”
“阿松是活生生的人,他的存在,就证明你说得都是真的,我为何不信?”颜心说。
景元钊用力拥抱了她。
颜心想到自己的前世,一直没见过景元钊,原来是颜菀菀故意阻止的。
可能也有盛柔贞。
“我叫南姝去找找阿松,看一下他的情况。他会被七贝勒的人惩罚吗?”颜心问。
景元钊:“这也是我担心的。他在松山家的地位不高,这次回来,是他耍诈争取来的机会。
现在我丢了,不管是七贝勒还是军部的人,都会怀疑他故意放水,岂能轻饶他?他会被当成叛徒处决。”
“处、处决?”颜心心口一紧。
“我们这次行程,阿松不是首领,他只是贴身照顾我。现在不知道怀疑到了他头上没有。”景元钊道。
颜心:“我找南姝,让她找……”
张家兄弟会帮忙吗?
他们并不愿意外界和七贝勒知道景元钊在他们手里。
南姝呢?
她能把这件事办好吗?
“可能还是得拜托南姝,去看看阿松的情况。”颜心道。
上次就是张南姝和孙牧带着颜心去万国饭店的。
“她还得麻烦孙牧。”颜心又说。
景元钊:“她的未婚夫吗?”
“快要结婚了,这个月二十二日。”颜心道。
景元钊:“真快。”
“为了赶在张帅大限之前。”颜心道。
她让女佣去找张南姝。
张南姝二话不说,答应了。
“……就是东洋人中,个子最高那个男孩,对吧?”张南姝问。
颜心:“对,就是他。”
“行,我让孙牧帮忙。”她说。
我吻你时,你什么感觉?
张南姝立马去找孙牧。
孙牧人不在署衙,张南姝只得去他家。
他院子里的老佣人说他外出了。
“有说去哪里吗?”张南姝问。
老佣人:“没说。小姐,您最近都还好?”
张南姝:“挺好的。”
她急死了,没空闲聊,也没去拜会孙家其他人。
孙家没有正室太太,姨太太十几个,孩子成群。张南姝都不知现在谁当家,自然也不知登门了去见谁。
好在她和孙牧的婚姻,也只是权宜之计,是她爹爹安排的;而她不需要嫁到孙家过日子。
张南姝从孙家离开。
她回来后不久,孙牧的电话打到了她院子。
“……有事?”他问。
张南姝:“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很着急吗?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办。不算是很大的事。若是不急,我明日去看你。”孙牧道。
张南姝想了下。
“既然你那边不算大事,先过来一趟。”她说。
孙牧:“稍等,我一个小时后到。”
他赶到的时候,张南姝在自己院子里,看副官送她的密报。
关于江户松山家的。
松山家的嫡长子松山胜,跟张南姝的大哥是同窗,两个人关系还不错,以前他来过张家做客。
后来松山胜落魄了一段日子后,进了军部。
“军部?这里应该是有人花钱、找人脉,替他打点了。”张南姝想。
估计是七贝勒。
七贝勒野心太大, 然而华夏军阀各自为政,想要收拢实在太过于复杂,故而他走了东洋的路子。
沉思时,孙牧进来了。
张南姝放下密报。
“我想再去一趟万国饭店,看看督军邬鹏,与他有点事情商量。是关于铁矿的。”张南姝道,“你能牵线搭桥吗?”
孙牧眸色幽静:“你没跟我说实话。这事很严重,需要我帮你,又得瞒着我?”
张南姝:“没有瞒着你,只是你不需要牵扯太深。”
“我肯定愿意帮你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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