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爱你,你怎么办?”徐鹤庭问。
徐同玥:“我心里一直有他,换了谁都不行。我只想得到他。”
“既如此,他是否爱你,很重要吗?男人有时候没长这根筋,谁都一样。你自己喜欢就行。”徐鹤庭道。
徐同玥半晌嗯了声。
她突然想,如果张南姝现在死了,孙牧可以从张家解脱出来吗?
徐家什么都有,不需要张家的地盘和军队。
只要张家大乱,孙牧再里应外合,徐同玥的爹会得到张家的一切。
不管是爹爹还是大哥,都说很有信心收服孙牧,让孙牧为他们所用。可徐同玥真心爱孙牧,她不想他做棋子。
既然都是搞乱张家,何不直接杀了张南姝?
只要她死了,徐同玥就不需要再每天疑神疑鬼,去考虑孙牧到底有没有和张南姝睡过,到底在乎不在乎张南姝等。
徐同玥瞥了眼她大哥。
徐鹤庭略有所思。
“他们都有大野心,没人把我的事放在心上,我得替自己筹划。”徐同玥想着。
她一定要让张南姝死在她手上。
张家日薄西山,张南姝再也不是北城最尊贵的千金。她得到了太多,如今她父亲去世了,没人替她撑腰,她又如何玩得过徐同玥?
徐同玥不动声色。
车子到了咖啡厅,她已经整理好了情绪,率先下车。
孙牧在门口等候。
三人喝咖啡的时候,相谈甚欢。
一个多小时过去,尚未尽兴,徐鹤庭提出去听戏,继续聊聊,孙牧答应了。
“稍等,我给我太太打个电话,叫她不用等我吃饭。”孙牧道。
他先去柜台打电话了。
电话结束,他回来坐下,徐同玥忍不住问他:“怎样,南姝有没有生气?”
孙牧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笑容有点勉强:“应该没事。要不,现在先去戏院?”
徐鹤庭道好。
他们去了戏院刚坐下,小伙计上了茶点,孙牧的副官进来说:“太太来了。”
孙牧露出很吃惊的表情。
他急忙站起身。
徐鹤庭和徐同玥都听到了他副官的话,同时雅间门帘一撩,有人径直走了进来。
徐氏兄妹一起蹙眉。
张南姝进了雅间,上下打量一番:“这雅间环境不错,你们挺会享受的。”
孙牧:“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张南姝反问。
颜心大放厥词
徐家兄妹看向孙牧夫妻俩。
这两人剑拔弩张,尤其是张南姝,她简直气炸了。
上次徐家留孙牧吃饭,张南姝也很生气。
徐同玥站起来,纤纤玉指撩拨了青丝,露出那枚翡翠戒指,故意给张南姝看。
她靠近几分,对张南姝道:“南姝怎么来了?”
张南姝语气不善:“我丈夫说了在这里听戏,我来找他,有什么问题吗?”
徐同玥疼看了眼孙牧,目光水汪汪的:“南姝,他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奴才。我们与他只是旧友,聊几句往事,你也不能容忍吗?”
说罢,眸色生霜,“哪怕你位高权重,也不至于如此糟践含墨。他也是出身高门。要不是……”
她说到这里,急忙咬住唇,忍住后面的话。
张南姝脸色发胀:“要不是什么?”
孙牧:“南姝,你别生气,都是我……”
“你住口!”张南姝吼道。
她声音很大。
徐同玥见她已经怒极攻心,立马也厉声呵斥:“你才住口!张南姝,你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
“我骂我丈夫,关你何事?”张南姝几乎要上前揍她。
徐鹤庭挡住妹妹,沉脸看向张南姝:“张三小姐,你也太跋扈了吧?你羞辱这个,又威胁那个,目中无人,简直丑陋不堪!”
“好了!”孙牧立马站出来,“鹤庭,你说话注意分寸。今天是我不好,家务事没处理妥当。”
“怎么就是你不好了?”徐同玥说着就哭了,“含墨,你为了你的苦衷结婚,我们已经够心疼了,还要忍受这样的羞辱吗?她凭什么呀?”
“就凭我是他太太!”张南姝冷笑,“你哭什么?告诉你徐同玥,张家门槛高,你做妾都不够格!”
“你可以尽情侮辱我。”徐同玥白玉似的面颊挂着泪,“你多骂我、诋毁我,消消气就行。你拿我怎样都可以,别欺负含墨。”
孙牧目光复杂看了眼她。
张南姝彻底暴怒,手指了徐同玥:“我骂你?怕脏了我的嘴,我要打死你!”
徐同玥见她轻易上当了,心中闪过一抹快意。
不成想,张南姝却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喊了自己副官:“给我往死里打!”
孙牧握住她一双手:“南姝,有什么事回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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