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开门见山,也没客套地打招呼,只问舒婉轻的情况。
听语气,似乎还有些焦急。
姜予安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婉轻姐这会儿在陪妈一起摘果子,大哥,怎么了?是公司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
舒婉轻在集团的职位也是特殊,能够每天接触到公司各种机密,签的劳务合同也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公司的事情,恐怕不小。
“她在你那边就好。”
商承稍稍松了一口气,倒也没多说什么,只简单交代两句。
“公司是出了点小状况,方才已经让人解决。只不过和婉轻有关,我想她离职原因也在于此,所以打来电话问问她的情况,希望她能不受影响。”
“你放心吧大哥,有我这个小天使在,自然会让婉轻姐保持愉悦的。事情呢,就交给你解决,其他的交给我,分工明确!”
姜予安也没在这个时候抖机灵埋怨商承偏心如何,她撒娇有度,何况在谈正事。
她喜欢冲家人撒娇,因为她从前没有,所以哪怕现在一把年纪了,如今也愿意装个小孩一样,在长辈兄长面前娇气些。
但提及正事,她还是分得清轻重。
也没问公司那边什么情况,和商承寒暄了两句后,她便挂断电话。
电话临挂断之前,她忽然想起什么拦住了商承。
“对了大哥,你这些年一直在找小舟的母亲,可有什么线索吗?”
大概没料到姜予安会问起这个,电话那边顿了一下。
“怎么?”
“也没什么,我就是好奇。”
姜予安也没直接把心里的猜测说出,也觉得不太好说。
如果猜测是真的,她也不知道大哥会怎么想婉轻姐,更不知道爸妈他们会怎么想婉轻姐。
一个生下孩子却将孩子抛弃的母亲,为什么呢?
若猜测是假的,她又为什么对小舟那么好,以后她和大哥有了自己的小孩,还会对小舟那么好吗?
还有,这个答案,需要吗?
商承也没追问,只道:“只按照酒店监控去查了,可惜什么线索都没有,只能不了了之。何况,也不是很重要。”
他见都没见过的女人,一个把孩子抛弃的女人,他何必花费精力去尽心去找。
只不过是好奇,再加上商言舟那小子时不时吵着要母亲,才会再派人去问问。
答案一如既往。
“可是婉轻问起小舟的事情?”商承又问。
急什么
“没有的大哥,婉轻姐和小舟相处得蛮好,没说其他的。”
姜予安回头看了一眼,收敛起眼底的深意。
“再说了,她问小舟做什么,人家都还没答应你要嫁给你呢,哪里会急着问小舟的事情。是我自己好奇罢了,假设你追求成功,小舟的亲生母亲又找上来怎么办,随便问问。”
商承轻笑了声,“这有什么好不好办,那女人生而不养,如果找上来,难不成我还会把小舟交给她么?小妹你也别多想。”
江阮阮其实想问,如果小舟的母亲就是舒婉轻呢?
不过这话到底也没说出口。
她的猜测未必准。
何况,说出来恐怕也只会让大哥和婉轻姐相互猜忌,如果生了疑心反而不好。
到底把所有的困惑都压在心里。
她扯出一抹笑,语气故作轻松。
“好了大哥,你去忙公司的事情吧,我去陪小舟他们摘果子了,你加油挣钱。”
“臭丫头,改天得把你抓来公司上班。”
商忍不住轻笑,低声骂了一句才同她挂断电话。
待手机屏幕熄灭,他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消失,只剩满脸冷冽。
“你说你是婉轻父亲,对吗?”
从休息室出去,商承随意地把手机扔在桌上,翘起长腿犀利的目光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
手机在桌上砸出一声轻响,将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张能富吓了一跳。
抬眼对上商承那双漆黑的冷眸时,更是吓得呆滞在椅子上,一个字都不敢吐出。
商承眉峰蹙起,手指敲了敲桌案,掀起几分不耐。
“说话。”
张能富打了个哆嗦,双手纠在一起,壮胆道:“我当然是,这种事情我还能说出假的不成?”
商承目光在桌上平板扫了一眼,低沉的嗓音缓缓。
“张能富,容城清县人,犯罪记录共五起,还上了当地的征信黑名单,你一个姓张的老赖,口口声声说是我舒助理的父亲,对么?”
“我真是她亲生父亲,她出生证明我还有呢。她姓舒,是她自己自作主张去警察局改的名字,这死丫头从小就翅膀硬,非得改成跟她妈一个姓,结果她妈根本就不要她,还不是我把她给拉扯长大?
哼,结果现在都不养老子!所以我说啊,养女儿还是靠不住!我这要不是饭都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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