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奚墨一直看着王公公和潋云都走了,才看向了楚乔的房间,直至里面的灯熄灭了,他才迈开步子,向太医院的里面走去。
楚乔熄灭了烛火,再向外看去,发现崇奚墨走了,才回到了床榻上,眼睛却一直盯着桌子上的药包,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潋云留下药包,也不过是帮她抵挡一时,怕过几天,惠妃娘娘看到七皇子活蹦乱跳,一定怀疑她是假意妥协,到时候一定会更加痛恨,想办法对付她了。
潋云临走的时候说过的,还有几天的时间,让楚乔想办法,看来她真不能闲着了,再惠妃娘娘没有下手之前,找到妥善的对策来。
楚乔这边焦躁不安,潋云那边似乎也不好受,她跟在王公公的身后,忐忑不安着,不知刚才王公公在窗口都听到了什么,会不会已经知道她帮着李春香容了情。
“你说,我该怎么跟你姑姑说,说你这个亲侄女儿,合着一个外人,对付她?”王公公在前面走着,突然停下了步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公公?”
潋云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想不到王公公真的听到了,这可怎么办?若他真的去找姑姑告状,不但李春香完了,她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你姑姑的脾气,你该知道的,不用我说,你就该知道是什么后果,被赶出皇宫是小,狠狠修理你一顿,让你这口气儿都没处喘,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1
王公公说完,一把揪住了潋云的耳朵,用力地扭了起来。
“公公,公公饶命,饶命埃”潋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挥动着双手,却不敢打出一下,心里萌生的痛恨,让她几乎扭曲了一张脸。
姑姑欺骗她,利用她,王公公就当她是玩物一样玩弄,天天在她的身上发泄,所谓的喜欢,不过是满足他变态的欲。望而已,这些所谓的亲人,自己人,还不如一个李春香对她好。
想想曾经在御膳房的日子,她处处防备李春香,监视李春香,将李春香看成了敌人,可那个夜晚,还是李春香帮了她。
虽然李春香不能决定潋云最终悲惨的命运,可她也知道谁好,谁阴毒,谁让她痛不欲生。
一个不忍心对小孩子下手的人,会比姑姑还坏吗?潋云相信,李春香无心针对姑姑,是姑姑猜疑心太强而已。
王公公扭潋云耳朵不过瘾,又狠狠地捏了她的胸一把,那种痛,让潋云几乎尖叫出来。
“想袒护李春香?你当本公公是傻子吗?明儿只要她走出太医院,我就让她再也回不去1王公公冷笑一声,阴历地说出了这句话。
潋云的心颤颤地发抖着,想不到王公公这么急迫要除掉眼中钉,春香还不知道事情败露了,明儿一定会毫无防备地走出来,她本是好心要帮她,却是害了她。
怎么办?现在回去?可王公公在身边,她哪里还有机会?
“想什么呢?还不跟我走,今晚好好让我开心一下,也许这事儿就不会告诉你姑姑了。”
王公公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潋云知道今晚她有的受了。
这一晚,潋云几乎生不如死,王公公变着法儿地折磨她,该死的老阉狗一直趴在她的身上,不知拿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几乎刺穿了她的下身,她尖叫着晕过去,醒来之时,他再次卷土重来,一次次,伴随着满足地哼哼声,直到他玩得累了,才呼呼地睡了过去。
麻木地趴在床上,潋云浑身疼痛,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隐隐地,有血水从身体流出来,她的子。宫受到重创,怕就算离开皇宫,也不能做母亲了,惠妃娘娘彻底毁了她。
姑姑,这两个字,好像锥子一样锥着潋云的心。
一阵寒意从潋云的脊背升起,她慢慢地挣扎了起来,走到了桌子前,拿起了火折子,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着王公公,突然冷笑了起来。
然后穿上了衣服,点燃了蜡烛,将蜡烛放在了床蛮边,她眼看着床幔点饶,火苗一点点地上升着,竟然狞笑了起来。
“呵呵……”
她后退了一步,转身向门外走去,就在她走出没有十余米的时候,听见小福气杀猪一样的叫声。
“着火了,着火了1
接着王公公浑身是火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他半裸着身子,脱落半截的衣服还带着火苗子,下身光光的,双腿。之间光秃秃的一块丑陋的切割疤痕。
一个提水的小太监扑上来,直接一桶水从头到脚将王公公淋了个遍儿,淋完了,才发现,王公公下身什么都没穿,成了落汤鸡,这么大冷的天儿,冻得牙根都打颤了。
其他的太监都赶来了,开始救火,小福气拿了衣服来,给王公公穿上了。
“潋云1王公公怪叫着,这起火无疑是这个女人放的,不然她怎么提前跑出来了。
“公公,潋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又怕黑,就点燃了烛火……出来时,还好好,不知怎么……以后潋云一定会小心的。”潋云微微地笑着,笑得十分冷淡。
看着潋云不冷不淡地笑,王公公觉得脊背一阵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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